兄弟被小叔湿剌剌的裤子一蹭,粗糙的纤维纹理磨得他完全没心思去想这句话的深意了。
急不可耐地追逐着稍触即离的膝盖,却又躲闪着黏在他后边的手,徒劳地抗拒着在沟壑边缘探索着、逐渐深入的手指:“小叔,已经洗干净了,放开我吧,嗯?”
“呵!囝囝……”徐泽如愉悦地轻笑,推着徐远南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指尖毫无温柔之意地强行挤进被诚心缩紧的沟壑深处,轻轻按着那片褶皱,衔住被那少年碰过的耳垂狠咬了一口,舔着咸涩的血珠儿低语,“洗没洗干净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吃掉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反复写了几遍还是不太满意,但是为了我的人品,还是把他放出来了。大块肉,补偿被这一波三折的肉虐到的妹纸们。纯洁的孩纸请注意,这章很掉节操,请酌情跳过。最最最后,请耽美大神保佑不要遇到河蟹。
他有罪,他不该脑抽的去幻想小叔是主动帮小攻宽衣解带的主动受,从而坐失了先机。
他有罪,他不该把爬满小蝌蚪的脑子全都集中在小叔的膝盖上,以解那一时之贪念。
他有罪,他不该因为怨恨遮住无尽风情的裤子,在受制于叔的情况下还肖想裤子内的美腰和隐在美腻沟壑里的那朵小花……
再深切的忏悔也抵不过无情的现实,从未被异物侵袭过的地方只被一个指节略微拓展,就被插管灌了五百毫升肥皂水什么的感觉简直太操蛋了!
这不科学!怎么说老子也应该是灌的那个而不是被灌的那个啊!
“啪!”软管随着胶袋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却如携着响雷的闪电一般撕碎了徐远南长久以来自行构建的独立次元。
身下,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贴着滚烫的肌肤,缓解焦躁的同时又无情地嘲笑着他以往的痴心妄想。
宽大的洗手台台面上,精赤的少年蜷着腿,侧躺着,在沉寂的黑色里镌刻出了一抹纯白。
睫毛轻颤,耐着不多见的难堪,徐远南难耐地动着绑在背后已然发酸的胳膊,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水雾朦胧了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镜子里那道身影却莫名地清晰,清晰到闭着眼都能想象出那抹勾人心弦的笑。
“1”
“2”
“3”
“4”
“5”
“6”
“7”
紧抿着唇压抑着偷摸溜到喉咙里的低哼,徐远南随着镜子里那慢条斯理地动作,默数着。
七瓶,小叔从柜子里拿出来七个瓶子,上面的标签无一例外,都是氯化钠注射液,俗称生理盐水,此情此景,其用途不言而喻。
看着徐泽如把七瓶500的生理盐水泡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衣扣子,徐远南瞬间觉得腹部更涨了。
曾经,勾得他狂喷鼻血的身材再提不起他那想要立马提枪而上的心思,力量感爆表的肌肉再不是令他垂涎的性感,而成了禁锢得他无从反抗的无形囚笼,赏心悦目的脱衣过程亦再不是动人心弦的诱惑,而成了缓步逼近的危险气息。
想要继续强装淡定,但在认命地接受了令人郁卒的现实之后,他不光肾颤,连心肝脾肺都在跟着颤抖。
颤抖得他紧张,忐忑,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期冀。
下意识地紧绷着臀肌,努力缩紧似乎正在被十万匪兵叩关的关卡,被强烈的排泄欲刺激的愈发浓烈的yù_wàng把徐远南嗓子里染上了颤音:“小叔——”
赤着上身,手顿在敞开的裤口上,拇指勾着内裤边缘,维持着要脱不脱的姿势,徐泽如抬眼,看着额头渗出细汗的侄子从鼻腔里逸出一个温柔至极的音节:“嗯?”
“我……”世界上有一种二货,面对诱惑永远是记吃不记打的。
情不自禁地把眼睛定在半掩着鼓胀隆起内裤的那四根手指上,徐远南低低地喘了口气,“我想……”
状若无意地上下滑动了下手指,看着徐远南那随着他的动作无声蠕动的喉结,徐泽如愉悦地加深了唇角弧度,低声问:“想什么?”
卧了个槽!
脑子停转,智商再次捉急,徐远南没出息地将非正常新陈代谢而带来的生理yù_wàng抛至九天,脱口就说出了瞬间萌生在心底的、最为真切的渴望:“想看你自……”
“……慰。”
“可以。”吞咽口水的动作将一个词分成了两半,丝毫没影响徐泽如去领会自家侄子的心思。送出带着淡淡宠溺气息的一个许诺,徐泽如一边脱着裤子一边走向徐远南,待走到徐远南身后时,身上只剩了一条黑色镂空的平角内裤遮着若隐若现的急切。
若即若离的硬度与温度,电得徐远南骤然往前蹭了下胯,却又被强行拉回原处,甚至是贴得更紧。
身后抵着的矛和小腹上压着的手逼得心底的小神兽们瞬间发了疯,徐远南颤着音逞强:“你这样我怎么看你自摸?”
倾身,腰胯半压着徐远南屁股,将微微鼓胀的小腹挤在大理石台面上。
掌心顺势上滑,顺着隐约可见的胸肌线条打了个转儿,指尖滑过精致的锁骨,落向那抹充血的茱萸,擒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捏、揉、撩拨着,徐泽如俯身紧贴着徐远南耳边低笑着问,“想看叔打枪,你是不是得先拿点诚意出来,嗯?”
“嗯。”经过药物的催发,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心里拼命的想要拒绝,身体却已经自行迎了上去,徐远南难耐地挺着胸,咬着唇从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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