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鸢尽数泄.出来时,易扬整个人都已经晕乎乎的了,也不想起来,就这样窝在萧鸢怀里。余韵醉人,萧鸢舒服的喟叹,这么多年,这苦行僧一样的日子终于有熬到头的意思了。
他紧紧搂着易扬,手轻轻的摩挲这他柔软的黑发时不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样相互依偎的姿势让空气都升温,气氛和谐的令人感动,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病房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织。
许久,易扬才小声的闷闷的开口,“你放开我,我去洗一下…”。
萧鸢低头对着易扬的额头亲了一口,也不为难,轻轻放开了他。
易扬红着脸去卫生间清洗,不一会儿又红着脸拧了毛巾出来,“我帮你擦一擦……”。
萧鸢笑笑,极度配合。
易扬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帮着萧鸢擦干净,又找护士要了一份新的床单被套。
小护士接过那揉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时,还疑惑不解的问道,“这不是前几天才换的吗?怎么又要换了?”
易扬窘迫,也说不出口,随便转移了话题,支开小护士。
一回头,就看见萧鸢在后面笑,他怨怨的瞪了他一眼,“还笑?”
“我高兴”,萧鸢看着他,星眸闪烁,“我太高兴了。”
易扬被他看的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撇撇嘴,也笑了,“我也是”。
很高兴,我们兜兜转转,来来回回,放逐与留守的路上所有的苦难与曲折,不及你眉眼一弯。
这一年,德国的冬季来的凶猛,雪接连下了几日,北风冷烈,出行的人也少,空旷的大街等着挨过这一轮寒潮,迎接圣诞的热闹与欢乐。
医院里的暖气充足,萧鸢恢复的很好,已经能够慢慢的自由行走了,他担心易扬每天在大雪跑来跑去的危险,就禁止了他再去饭店给他带饭,还好医院的伙食也不错。他们每天窝在小小的病房里,窗外的严寒半丝不及。
萧鸢又开始敲着电脑处理工作,易扬一开始始不同意,但又怕他无聊,整日呆在病房里也的确无所事事,于是他特地去咨询了医生,每天给萧鸢规定了时间,一到了点就没收电脑。
萧鸢也不说什么,天知道他有多么喜欢易扬一本正经的管教他的样子。
今天却似乎有些不同,易扬呆呆的望着窗外,突然一只手蒙上了他的眼睛,满目的白变成了无尽的黑,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在想什么呢?时间到了”。
他知道是萧鸢,也不挣扎,向后靠在他怀里,“什么时间?”
萧鸢拿下了蒙住他眼睛的手,改为揽住他的腰,“工作的时间,你忘了叫我,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
易扬微微侧头看他,“那就明天减少半个小时。”
萧鸢笑,“好,都听你的,”他又拿下巴蹭了蹭易扬的头发,“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易扬刚才回避了这个问题,没想到萧鸢还会提起,他啊一了下,却没有说出口。
是前几天教授和他说的事。他前两天去学校拿东西,顺便帮着教授做了放假前的最后的资料整理。教授那天问他,说他已经研三了,有没有读博的打算,如果有的话,自己肯定是支持。
他知道教授的意思,如果他要读博的话,导师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他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想着要不要就这样读下去,父亲留给他的费用充足,医疗费和生活费没有问题,他只用顾着自己就可以,学校是他最为熟悉的地方,如果跟着教授,以后就这样,在大学里学习研究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但现在毕竟是不一样了,他有了萧鸢,萧鸢的公司在国内,家在国内,如果自己留在德国……
他还是没有立刻回答教授,只说自己还没有考虑好,想好了以后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他,教授点头,说不急,希望易扬好好考虑。
此时萧鸢问起,他又不知改怎么说了,但也不能不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他抓住萧鸢放在他腰侧的右手,轻声道,“萧鸢,你想回去吗?”
“回哪里?国内吗?”萧鸢问道。
易扬点点头。
萧鸢笑道,“你是担心你还有一年的学业?”他反握住易扬的手,“没关系,我等你,不过我明年一月份要回国一趟,还有事要处理,等这些都交接完了,我就来陪你,嗯?”
“你的工作怎么办?”易扬惊讶的问,他是想着他们肯定是要分开一年的,他们最多也只能国内国外来回跑着见面,却没想到萧鸢的意思是要过来陪他。
“没事,国内那边早就已经步上正轨了,这次转移到德国,也是要扩展市场的,这边刚起步,还是要人盯着,我自己过来也放心些”。
其实哪里需要他盯着,德国的发展项目是重要,但也没重要到非要萧鸢坐镇的地步,况且这边分公司刚刚建立,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国外市场毕竟不是国内,打开这块坚冰也绝非易事,带着这样一个初见雏形的公司,肯定是要劳心劳力了。
但他这么说着,易扬也就没有深究,他很高兴,至少这一年他们不用分居两地,隔海相望。但是想到读博的事,他又愁了,萧鸢已经为自己迁就了很多了,况且还有自己父亲……
萧鸢看易扬喜上眉梢又落下去,不解的“嗯?”了一声。
这是两个人的未来,总归还是要商量的,易扬迟疑的一下,还是说出口,“萧鸢,前几天教授问我,要不要读博…”。
萧鸢抚摸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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