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肯说肯笑,赵支言放下心,拍着手说:“学校里没多余的地方,你就在我这看书写稿,”他指着桌上累成山的书,面朝着祁斌,“月底得有稿子。”
赵支言白天上课,祁斌就坐在他屋子里看书写字,要是遇上需要与赵支言讨论的地方,他就等到赵支言晚上回来。
南山离祁斌家有些远,走路需要一个小时。赵支言就将学校分配给他的单车给祁斌骑,好方便他晚上回去,这样一来,祁斌就有了白天开小差的机会——反正白天写不完的话,晚上可以写完了再回去,而且他乐意跟赵支言待在一处。
他将赵支言扔在沙发上,床头柜上,斗橱上的书都整理到书柜上,赵支言的窗帘总是卷成一个球挂着,祁斌不知从哪儿弄来两颗钉子,在两边窗框上各订了一布条,将窗帘拉开捆在两侧。
赵支言回来怎么看怎么觉得哪儿不对,但就是没看出来。他有些狐疑地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祁斌背对着自己,低着头认真地写稿。
祁斌感觉到赵支言放在自己后背上的目光,好似那目光烫人,令他起了一层薄汗,暮春的夜里是温凉的,风不断从窗外飘进来,吹的祁斌的心湖起了阵阵的涟漪,晃的他心神不定。他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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