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箬一双眼出了悲伤便是平静,淡淡瞧了他一眼,魔爪又伸过来。
张至深慌着躲开,又怕动静太大让外人发现,压低了嗓子道:“虽然南箓重伤了,但我是守节的!你就算看上了老子,老子也不会从!”
那深黑的眼微微一沉,平静道了一声:“你不过来,我们都要死。”
“那你……不准对老子做什么,南箓不会放过你的。”想想,又加一句,“老子死也不从!”
黑箬道:“过来。”
张至深捂着拉开的衣服挪过去。
黑箬轻轻将他手一捏,他双手便使不上力,拔腿要跑时,腰被一双刚硬的手抱住,他想叫又顾虑南箓安危,只挣扎着道:“你放开老子,老子死也不从……啊……你你……”
左边胸上一痛,黑箬张嘴咬了上去,还用力一吸,辗转几下又移到其它地方,双手将张至深的腰箍得紧紧。
张至深被这一咬一吸弄得倒抽凉气,菊花一紧,隐隐作痛,之后更是激烈挣扎。
“你放开老子,乘人之危,你不是人,我要告诉南箓!”
等另一边胸口也被蹂躏了几下,箍住他的手一松,张至深立马跳到几丈远,惊恐地望着他。
“你……你你你你你……”
外边人等了一阵后又敲了几下:“张公子?请劳烦开下门。”
黑箬面容淡淡,嫌恶地擦了擦嘴,道:“开门后知道如何说了?”
“你!你你你你你……”连卑鄙都无法形容这样的人,张至深“你”了几字,不知如何形容此时羞愤。
“开门去。”
于是他狠心将衣服再敞开些,头发一撩,做出欢爱之后的慵懒模样开了门,含糊道:“先生有何事情?”
昭楠与那唐风先生一道,本要开口,猛一瞧他这模样,先是惊了一下,猜从容道:“青莲从魔宫带回几样新茶,令我传话请张公子过去品尝,南公子在的话,也请一道过去。”
胸口上几个咬痕秀完了,张至深漫不经心地拢住衣服,笑道:“魔宫带来的茶自然不能错过,只是……在下恰巧忙着,可否告知阿莲将这茶留着,我们明日再去品?”
“这……”
唐风接过话头:“可否请南公子出来露个面?”
张至深心中一跳,这二人果真为南箓而来,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事,这青青府怕也不能久留。
他露出一个fēng_liú暧昧的笑:“箓儿现在恐怕不能见先生。”
昭楠尴尬咳了一声。
唐风不依不饶:“在下可以等到南公子方便了再出来。”
“唐先生如此,可是另有深意?”
“实不相瞒,府中……”
昭楠接到:“实不相瞒,唐风听闻南公子风姿绝代,许久前便想一堵南公子风采,今日路过此处,他硬要来拜访,若是南公子愿意,不凡出来见上一面。”
张至深一颗心早已提到嗓子眼,正想不出一个拒绝理由,屋中传来南箓的声音:“深儿,你还不快来。”
声音确实是南箓的,低沉的轻唤,缓缓入耳,尾音缠绵,每一个字都酥麻到了人骨子里。
张至深浑身一震,脊椎骨都跟着酥麻了起来,又是一阵寒意袭身,面上做出尴尬道:“咳咳……我们确实不方便,二位好走,在下不送。”
将门一关,猴急着道:“好箓儿,小爷我来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真假乱
那猴急猥琐模样对上黑箬一张板着的脸,张至深瞬间沉了面色,想到这模样的黑箬竟能发出刚刚那一声酥麻叫唤,浑身隐隐起了鸡皮。
那人却毫无所察,淡漠看着他,继续道:“深儿,你轻点……啊……”尾音缠绵旖旎,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张至深一个不稳,当真酥倒在地,复又爬起,无力望向黑箬:“小……”
黑箬一个眼神使向外边,张至深了然,抽搐着嘴角继续急色:“小……小箓儿,这样可好,嗯?”
“还有,这里,嗯哼……深儿你好棒。”
……
任由张至深脸皮再厚,心里承受能力再强,还是被这一句震得差点神形俱散,看上去木头似的黑箬有朝一日竟会发出如此销魂之音,这该是听了他跟南箓多少墙角才攒下的经验……
黑箬拿眼瞪他。
张至深晃了晃脑袋,不忍直视此刻的黑箬,咬牙切齿:“你当真让小爷我销魂得很!”
“是么。”沙哑的声音冷漠又板正。
张至深猛然望过去,对上那张淡漠板正的脸,双目悲伤不见底。
“他们走远了。”黑箬道。
张至深擦了额头一把小汗:“万一有下次,千万别用这法子,太惊悚了。”
“不会再有下次。”
张至深走到床边,南箓依然昏睡,面色恢复了几分血色,可一想起那狰狞的伤,依旧令人心惊害怕。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黑箬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等到该知道时,你自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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