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对老子我百依百顺,就为了老子给你挡那一掌,换成是你,早没了命。”
张至深急道:“南箓呢,他有没有受伤?”
“他屁事没有,留着力气跟你fēng_liú快活了一个晚上。”狐狸咬牙道。
张至深老脸一热,老腰更酸,**更加痛。
“你……你不是散修为了,怎还能知道?”
狐狸用眼白对着他:“老子整个晚上就躺在这,你在那张床上叫得死去活来。”
“这……呵呵,这怎让你好意思。”张至深瞥一眼不远处的大床,一张老脸更热几分,老子何曾被人瞧过活春宫,还是一只没节操的狐狸精!
说到无节操,忽而想到一个极严重的问题。
忙问:“老子被你关小黑屋时,他有没有碰过你!”
红毛狐狸一听,那红彤彤油亮亮的一身毛都要炸起来了:“老子想碰他!千方百计勾引他!那狐狸精一直以老子被你踢到的小兄弟为借口,不宜啦,很忙啦……你说老子变得跟你一模一样,他却跟个木头人似的,见了你倒发情得快,到底老子哪里出了破绽?”
张至深顺顺它的毛:“真没碰过?”
红毛狐狸躲开他的手,极是委屈的模样:“没有。”
“那就好……”
“豆腐倒是吃了不少,那小子一张脸蛋当真是没得说,皮肤也好,温柔时的模样更禁看,惹得老子好几次都想将他扑倒吃了,魔界之王,绝色美人,真乃天下无双……”狐狸眯起细细的眼,一脸陶醉,舔了舔舌头。
张至深被好大一坛子醋泼下来,怒火高涨,浑身毛发都要炸起来了,一把抓住他尾巴使劲摇:“臭狐狸!不要脸,没节操!老子揉死你!”
狐狸面不改色:“老子救了你一命,吃点南箓的豆腐算便宜你们,倒是你……”狐狸头慢慢靠近,张至深忙向退缩,嘴上一湿,反应过来才发现被那狐狸的长舌头舔了一下。
“倒是你,味道也很不错,哼哼。”偷腥的狐狸得意地笑。
张至深心中那火便似被浇了油般熊熊燃烧,跳起来大骂:“变态!死变态狐狸!”
那狐狸道:“爷就是变态,深儿过来,再给爷亲一个。”
张至深扶着腰又退几步,用力擦嘴角:“死狐狸!老子告诉南箓去!”
“南箓有甚么好,你不如跟了爷到天界去,人类不是做梦都想当神仙么?”
“闭嘴!老子不跟你废话!”被调戏的人类扶着腰匆匆离去,狐狸放荡的面容渐渐沉下,几分惆怅浮于眼中,忽而一惊,张至深却无声无息地站在它面前,目光冷冷沉沉。
狐狸又笑道:“可是想通了要跟爷回天界?”
张至深一双凤眼却是通红的,死死盯着它,声音已经变了调:“是你杀了她?”
红毛狐狸愣了一下:“谁死了?”
“黛烟,黛烟死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她!”张至深大叫。
红毛狐狸道:“老子替你挡了刺客,只能变成狐狸躺在这,如何杀她?倒是挺温顺一个魔女,还在爷面前替你求情,太过温顺善良反而不像魔界之物,这样的女子在魔界长久不……”
“闭嘴!你闭嘴!不准你这么说她!”那漠不关心的语气和神情最让人受不了,张至深不愿多看那狐狸一眼,甩袖离去。
魔界的夕阳染了血,透过轻纱窗棂,洒下大片大片的光斑,寝宫一片寂静,黑檀木的桌椅,琉璃灯盏,珠花铃叮。
紫纱抹胸长裙的女子柔柔趴在桌上,双目紧闭,略微圆润的脸庞还有少女的天真,睡意美好,唯独那嘴角挂了抹暗红血丝。
张至深缓缓走至她身旁,用丝帕擦去血渍,这本来如花般单纯天真的魔女,总是会脸红,又心?*屏嫉蒙跤谌死啵这是他见过最特别的魔女,总会让他有种在萾;
然而这错觉也死了,安静地伏在偏殿中,死了很久很久。
张至深将她抱在怀中,那天真的容颜正对着他,安静若梦。
铜雀香炉散出淡淡百合香,悠悠远远,袅袅如烟,最后一点怀念也断了,仿佛离久别的人界更远,寂寞慢慢散了开来。
南箓进来时正看到张至深抱着那低胸曳地长裙的女子一动不动,红眸一暗,转瞬到了跟前,手伸到一半却顿住。
“她死了。”
张至深抬头看见南箓,落寞的神情回复几分,将黛烟放在椅子上。
“我出来时她就死了,死了很久。”
南箓看那死去的女子,与安灵珞颇为相似的面容犹带天真,这样的女子总能让张至深心软。
张至深问:“谁杀了她?”
南箓道:“你很伤心。”那语气却是变了调的,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张至深握住他的手:“这几个宫女中,黛烟对我最是尽心,我在月蚀阁时她还给我松了绑,这突然就死去了,老子能不伤心?若知道是哪个下的毒手,你一定不要轻饶!”
“深儿。”
“嗯?”
南箓道:“这里是魔宫,不是人界。”
“魔宫就怎么了,魔宫就可以随便杀……”后面的话被事实噎住了,这里是魔界,魔界之中,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死去一个小小的宫女,再正常不过。
“就这么算了?”
“就这么算了。”
张至深愤愤道:“你这是甚么破魔宫,一个宫女的命便不是命了?若让老子知道凶手是谁,老子绝不绕他,为黛烟报仇!”
南箓乜斜了眼瞧他,嘴角微微弯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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