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已经离开了?”
“……百里少侠既然已经苏醒, 那么他们本身也没有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就如未名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凤来看出什么不对来一样, 凤来也不在意未名刻意的点明某些他并没有刻意去掩饰的东西。
“陵越道长离开我不意外,但百里屠苏……”未名实在是找不到合适落子的位置,干脆的把手里的几枚棋子一同丢回了棋篓, “你们之间应该不只是灵魂上的联系,他很在意你。”
“所以你以为他就该留下, 像因陀罗对你那样?”凤来也不继续逼着未名下子——不得不说, 未名的棋艺的确让人虐菜都虐的不舒服,“想也知道不可能……他不是因陀罗更不是你。所以既然无事, 当然该回他该去的地方。”说到这里凤来下意识的想起了当初因为鸾来那个疯女人出现而让他最终没能做下去的计划,以及于他而言不算特别意外却同样被鸾来所破坏的蓬莱之战。
未名轻叩着石桌的桌面,沉默着没有计较凤来所以为的他或是因陀罗究竟是什么模样, 然而却听到凤来在稍稍停顿了一瞬之后又一更低的声音轻叹一般的说道:“如今,他知道我活着,我知道他过的不错, 你觉得他还该做什么?他毕竟是百里屠苏,不是韩云溪。”
未名本想说些什么,但一抬头就看到一道穿着黑底红纹劲装的清瘦男子从空中落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自家院中,显然也正好听到了凤来的那一句话,而风来却偏偏不知想什么出了神,竟没发现院中已经多出来了一个人。
还是他刚才正在谈论的那人。
而听到了凤来的话,百里屠苏脸上的神情竟依然平静的很,他看不到凤来的脸更不知道他此时究竟是什么状态,却像是能够感知到他的情绪一样,等到了凤来回过神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那么,先生认为屠苏该如何?”百里屠苏一双眼睛从头到尾都紧紧的看着凤来,清透的眼神让未名一时都觉得……这人似乎有些意思,但也挺无趣。
百里屠苏问得直白,但这本身也是他真正的疑惑。
虽有一名奇怪的女子搅局,但由于欧阳少恭当初的坚持他并非不知道他之前曾有过的打算——一个他绝对不可能接受认可的做法,却也是一个会将他们一同逼到绝境的打算。只是这件事到底没有发生,虽然方家二姐……
凤来闭了闭眼,百里屠苏该如何,他又能怎样回答?甚至风来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变作了琴灵不必再受灵魂分离之苦的折磨、或是层失忆的缘故他似乎已经没有行至末路的那一分疯狂。可若说他已经回头是岸却也绝对是个玩笑。
被白玉堂展昭、甚至安倍昌浩和红莲之间那丝微妙洗礼过的未名抿了抿唇,摇头站了起来不打算继续坐在这里听他们之间的问题。可百里屠苏向来坚韧,就算在这个时候也依然记得自己该做些什么,眼见未名就要离开便开口叫住了他:“等等,这位……侠士。”因为听闻了几分未名一直以来的作为而有些拿不准该如何称呼他的百里屠苏下意识的避开了“先生”这个称呼,“兰生托我带了些酒来说是要交予你,不知……”
“不知百里少侠是怎么带来的?”未名稍稍一愣,倒是不在意百里屠苏如何称呼自己,转过身看了看明显除了一把长剑之外身无长物的百里屠苏问道。
“纳虚之术。”
未名到底还记得当初白玉堂拜托自己的时候打算避着展昭和开封府的其他人,虽然不知道那人还回不回得来,但他还是决定将东西先收到庭院中,两个同样有着一定储物之术的人交接起来快得很,等确定所有的酒坛都收好了,未名看了看天色大致到了因陀罗该吃药的时间也就不再逗留,匆匆走进拱门从同样刚抵达这里将一个大大的托盘顶在脑袋上的式神手中接过了饭菜和汤药,单手托着木盘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因陀罗并没有什么虚弱的躺在床上的表现,虽然身体的确虚弱,但他这时却身姿挺直的坐在桌边拿着纸笔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听到未名进来的动静时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稍稍点了点头——没有因为未名这些日子神出鬼没而有丝毫异常的情绪,好似根本没发生任何变故那般。
未名扯了扯嘴角,将托盘轻轻放在了因陀罗手边不妨碍他的地方,没去看他究竟在忙什么,也不打算劝他好好休息。而托盘一放下,因陀罗就顺势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毛笔,瞥了眼浓黑的药汤,转而端起了对他而言并非必要的饭菜不紧不慢堪称优雅的吃了起来,未名并不意外,却在自因陀罗开始吃东西之后伸手端起了那碗,原本冰凉的灵力却在这个时候用在了保温之上,等因陀罗吃完东西后就立即将温度丝毫没有改变的药汤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次因陀罗却没了之前的排斥,接过碗将满满的汤药一饮而尽,又顺手将空碗放回了最初的那个托盘中。从始至终未名没开口,因陀罗虽然表现如常却也没有说上一句话。
未名在心里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因陀罗一眼端起托盘走了出去。直到身后的房门轻轻关上之后,未名才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的轻笑了一声,将托盘递给了凑到了身边的小式神,自顾自的就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查看起之前百里屠苏交给自己的那一批酒。
女儿红30坛,竹叶青25坛,还有……嗯?
还有?
“这是……”直接自庭院中从多出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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