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皆是巧合。
我站在别墅林立的旷野边上,目所能及的别墅都已经歪歪斜斜,有一栋高楼已经倒塌。我正在思考着是不是发生了轻微地震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熟悉的名字。我竖起耳朵认真听,“许魏洲!许魏洲……”听声音,好像是一帮女孩子在喊许魏洲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寻声奔跑过去,穿过了几栋矮楼,远远地看到了被一群妹子包围的许魏洲。他跟平时的休闲装扮不同,这次,他穿着挺拔的西装,头发也从贴服的顺毛变成了高高耸起的时尚发型。不过,真的是很帅气啊!看着他被那么多妹子包围和喜欢,我也满心欢喜。看来,许魏洲已经事业有成,帅气多金,俨然一个钻石王老五啊!
我向着许魏洲奔跑过去,大声喊着许魏洲。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叫喊,被一堆人包围的他快速向前走着。我决定在他前路上堵着他。我穿过了别墅群,来到了有些山丘的旷野,在他必经的路上等着他。
不一会,我就看到他向我走了过来,当然周围仍然跟着一些我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但好像他们都很喜欢许魏洲。
“许魏洲!”我朝着他大喊了一声。
他只是看看我,像不认识我一样从我面前走过。我急了,又大步走了几步,刚要拽他,才发现眼前的他并不是许魏洲,而只是穿着一样衣服,长相有点像许魏洲的陌生人。
靠!许魏洲怎么这么难找!我马上观察周围的形势,眼尖的我立即发现远处某个地方,一群人正朝着山顶前进。那群人围着的人肯定是许魏洲,他在这里这么受欢迎,人多的地方,就肯定有他的身影。
我也顾不得脚下的山路是否平顺,迈开步伐,一路狂奔,向着许魏洲的方向追他。但是他好像在跟我捉迷藏,不管我怎么追怎么赶怎么喊,他总是离我有段小距离,让我触碰不到,让我近身不得。许魏洲偶尔会和身边的男男女女愉快地合影,可是他总是无视我的存在。
我急了,大力拨开他身边的人,打算质问他。但是还没等我近身,他就跑了。我就一直追,他就一直跑。在跑步这件事上,我从来跑不过他,但是我仍不死心。不知跑了多久,我停下脚步,向着他奔跑的远方,大声的呼喊:“许魏洲!”
我立即惊醒,发现原来这只是一个梦,但是我已经出了一身虚汗,呼吸也有些紊乱。
“黄景瑜,大清早的,叫魂哪!”许魏洲从阳台走到我床下,抬头看着我,嘴里全是牙膏沫子。
“他是思春吧!哈哈哈哈”赵鹏这小子一边穿着军服,一边打趣我。
“赵鹏,咱们黄景瑜思春也只会思周雨彤啊。他喊许魏洲,肯定是要跟他决斗争美女啊!你们慢慢决斗,我先走喽!嘿,黄景瑜,我们德语系就俩男生,完全不用跟谁决斗,德语美眉我随便挑!哈哈哈,羡慕吧!”张劲松那个小胖子早已穿戴整齐,说完这些话就一溜烟地蹿了。
我现在没有心情跟张劲松逗贫,我唯一的心情就是生气!生许魏洲的气!我腾地下了床,对着许魏洲的**就给了他一脚。
“你**吗?!**吗打我?!”许魏洲瞪着眼睛,嘴里的牙膏沫子喷了我一脸。
“谁叫你跑得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你也不等等我,就管自己跑!气死老子了!你还是不是我兄弟!”我向他吼着,把梦里所有的憋闷都朝着许魏洲发泄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许魏洲一脸疑惑。
“就刚才!在我梦里!”我不吼了,但还是很大力地说话。
“我去!黄景瑜,你是不是有病啊!就一个梦,你就跟我发脾气!有病吃药去!”许魏洲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发脾气。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好笑,是自己无理取闹。就因为一个梦,大清早的就跟许魏洲翻脸。但谁叫我是个喜怒总行于色的人呢,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蔫了吧唧的洗脸刷牙,跟着许魏洲去吃早饭,然后一起到操场上军训。许魏洲看我情绪不好,也没有招惹我,我俩一路的沉默。
今天军训内容是复习前几日学习的擒拿拳。其实刘教官也就教了我们十几个拳法套路,不是为了防身和打退敌人,而是为了军训结束时的汇报表演。
到了大约上午十点多钟,刘教官让我们俩人一组,彼此纠正拳法姿势。我自然要跟许魏洲一组,因为我要欺负他!谁叫他在梦里欺负我呢!
对打练习时,我也不管什么拳法什么套路的,就仗着力气大,不是拽着他的手腕不撒手,就是抱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要不就把他压在地上,让他像个背靠地的乌龟,毫无还击之力。
“黄景瑜,我错了!我以后不在你梦里跑,也不会在你梦里欺负你了,好不好?”许魏洲仰躺在地上,语气软绵绵地向我求饶。
我心头一软,立刻起身,把他拉了起来,瞬间我的心情就像阳光一样明媚。“好!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许有下次!”我又假模假样地警告了他一下。
“大傻子!科科科……”许魏洲像个孩子一样,天真地笑着。
“许魏洲,大学毕业以后,我们可能就各奔东西,各奔前程了。如果我想找你,去哪找你?”这次我不是开玩笑了,而是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打我手机,或发邮件,问我在哪不就行了?”明显,许魏洲觉得这又是个冒傻气的问题。
“我是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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