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14
阴暗潮湿的祠堂地牢只在高墙上方有一方小窗透着几许月光,仇阿芒背靠着生满绿苔的冰冷石墙,心中未思半分自身安危,只是不住担心着自己的孩子。他们会将沁儿带走,那是阿弋唯一的孩子,我会弄丢阿弋留给我的孩子。仇阿芒无力地闭上双眼,指甲却已深深刺进掌心。
那日,王瘸子被铁剑刺伤,他不怒反而大笑:“不愧是我王竟则的种,够胆量!我老王家后继有人哈哈哈…剑儿,快来叫声阿父听听!”
铁剑虽自小很少外出,但村中闲言碎语也并非毫无耳闻。他自是不愿相信那些流言蜚语,阿爹生性淡漠,不曾与他亲近,阿父待他却是极好的。他时常拿在手中挥舞的小木剑便是阿父亲手为他雕刻制作而成。自从阿父失踪后,阿爹便日日找寻,他与弟弟在家中院内玩耍,时常便见一跛脚男人在院外徘徊窥视,并扔给他们许多糖果肉干。
六岁的铁剑起初是警觉而提防的,可是那男人温和慈祥,再加铁剑与铁沁已有多日未曾饱腹,不久便扛不住诱惑吃下了那些食物。待铁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处地窖之中,身下铺着柔软舒适的棉被,弟弟铁沁正在他身旁睡得香甜。铁剑瞬间便晓得自己上了那个跛脚男人的当。他没有唤醒弟弟,只独自顺着窖壁两侧为了方便人上下踩踏而凿出的一排排一足宽的土阶缓缓爬了上去。
铁剑爬出地窖便在荒草丛生的破旧院落中寻找出口。远处传来压抑的呻吟与闷吼声,铁剑便朝着那方向而去,绕过一堵矮墙便见一黑一白两具赤裸ròu_tǐ不住纠缠耸动。背对他的黑壮男人半伏在身下人的两腿间快速前后挺动腰臀,自他腰身两侧伸出两条雪白小腿正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无力摇晃。男人肩背被身下人的双臂紧搂,指甲不时在粗黑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啪叽啪叽”皮肉相击,男人屁股不住向前挺撞,速度愈来愈快,那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发出甜腻急促的啜泣:“呜…不…不要了…求你…哼嗯…啊…”
终于那黑壮男人停下动作一阵喘息,后又抓握腰侧滑落的两腿腿弯更加用力拉向两侧,随后便低笑着扭动屁股压在那白腿腿心画圈,一阵“咕叽咕叽”声响过后,他昂首满足长叹。
铁剑年幼,自是不知那二人在做什幺,他呆呆地望着两具赤裸纠缠的ròu_tǐ,直到那黑壮男人抓着自己身下湿黏丑陋的ròu_bàng子硬往身下人的口中塞。那被压制的人皱紧了眉头,凌乱发丝下的面容神色挣扎,正是他的阿爹仇阿芒!铁剑从不知何谓侮辱,何谓愤怒,只是待他回过神来,那欺负他阿爹的男人已翻身倒在了一旁,而自己手中的小木剑已是鲜血淋漓。那男人不但不生气反而大笑着叫自己唤他阿父。
“你撒谎!你才不是我阿父!我的阿父叫铁弋!”铁剑涨红了脸,他怒瞪着男人大吼出声。
那男人却不恼,得意道:“我自然才是你的亲阿父,不然,你倒是问问你的阿爹,看我是否有说错。”
铁剑转头望向自己阿爹方向,仇阿芒已挣扎着坐起了身,他扯过一边的衣衫遮在胸前垂头不语,长发遮住了他的面颊,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攥紧衣服的那只白手指节用力不住颤抖。铁剑见阿爹并没有为自己申辩,心中不安,愤怒愈甚,举起手中木剑便又向王瘸子刺去,口中喊道:“你骗人!你骗人!我的阿父是铁弋!我要杀了你!啊!”
铁剑毕竟只是个垂髫小儿,任他再是愤怒,也只是没有招式地胡乱挥舞着小木剑,如此行为又如何能伤得了那黑壮高大的男人?王瘸子见自己儿子突然出现,知道今日是无法再与仇阿芒行那鱼水之欢,他有些惋惜却也不恼,与铁剑周旋二三便不再恋战,闪避着逃离此处,消失了踪影。
仇阿芒颤抖着穿上自己的衣衫,体内尚未完全散去的情欲依旧折磨着他。他扶着身旁矮榻想要站起来,却双腿酸软几番挣扎都未站起。铁剑慌忙上前想要扶起他,哪知双手刚刚碰到对方手臂便被用力甩开。他踉跄着跌倒在地望向自己的阿父,茫然不知所措。
“沁儿在哪里?”仇阿芒终于站了起来,灼热液体自下身大敞的穴口内汩汩流出,顺着双腿内侧流淌进鞋袜之中,他闭了闭双眼问道,声音嘶哑而无力。
“在…在后院的地窖中。”铁剑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阿爹,小声答道。
铁沁被抱出地窖时仍在酣睡,模模糊糊见到阿爹在身旁便软糯唤了一声:“阿爹,抱抱。”
仇阿芒柔声道:“沁儿乖,阿爹身子不适,叫哥哥背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家。”
铁沁倒也不闹,爬上铁剑的背便又甜甜睡去。父子三人相偕回到家中,待两个孩子沉沉入眠,仇阿芒方才起身打水清洗身子。不知王瘸子究竟在那酒中下了多少兽药,几番交媾竟也未能驱散全身那种酥软麻痒之感。仇阿芒坐在盛满冷水的浴桶中,将双腿分别搭在浴桶两侧边沿,一手探至两腿间伸出三指插入松软肉穴中向外掏着尚未流尽的浊精。
“嗯…嗯哼…”失控的呻吟自紧咬的贝齿间传出,仇阿芒一手抓握胸前嫩乳用力揉捏,一手在腿间快速捣弄。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在被别的男人奸污过后竟还会这般毫无羞耻地继续自渎。仇阿芒本就是冷淡性情,嫁于铁弋后,因洞房那夜他失身于他人,便一直深觉愧对铁弋,从未拒绝过对方的求欢,只要铁弋想要,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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