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衡翻转身子,仰面朝天,先生的眼光好像在检视一件珍贵的玉器——阿衡对此虽不陌生,对先生也不讨厌,但在他的眼光下还是忍不住屈起了双腿夹紧自己。
先生一笑,抓住他手轻轻一握,看他安下心来,灵活的指尖便由他颈下滑到胸前,在他乳珠上轻轻跳跃——阿衡的身体敏感之极,几乎立刻便有了反应。
(四)事事如意
先生看了他一眼,将中指伸到他口边,阿衡不用吩咐,舌尖微挑,慢慢将之润湿,先生左手轻拍他双腿,屈起手指顺着他小腹慢慢划下,没在外围做任何铺垫,便探进了他后穴。
阿衡身子一紧,强忍着没有出声——深呼吸放松自己;先生的手指又加进一根,看他还能忍受,无名指在外头蹭了几下,也慢慢探了进来。
三根手指已是阿衡的极限,主人是读书人,并没有特别粗大——先生看着他痛苦隐忍的表情,问道:“以前伺候过人?”
阿衡点了点头。先生在他体内的手指动了几下,看他身体反应极快,又道:“你受过专门调教?”
先生精于此道,什么也瞒不过他。阿衡只有点头称是,心头却也有些惊惧——伺候过人的身子,还要去伺候皇上,不知会不会说他是欺君之罪。
先生并无表情,抬手撩起外衣掖在腰后,将宝贝掏了出来,道:“张开嘴,我试试你的功夫。”
阿衡一向不轻易服侍人,可是先生身上却有一股清新熟悉的味道,让他莫名其妙地觉得亲近。他张口含住那宝贝,才舔吸了几下,先生却好像觉得太热,伸手解开领子,露出颈下一块玉牌来。
阿衡眼光看到那玉牌,身子禁不住一颤——玉牌上雕的是两只饱满的柿子绕着一支如意,那花式他再熟悉不过——因为他也曾有过一块,那是师父临行时赐给他的“事事如意”!那是如意楼弟子的信物——只不过他每日服侍主人,不便佩戴,来这里又全出意外,那玉牌并没贴身带着。
先生看他死死盯着自己颈下玉牌,退开一步将宝贝抽了出来,道:“你发什么呆?”阿衡心中激动不已,怪不得先生身上味道这样熟悉——这是七爷亲手调制的茶树香精的味道!他颤声道:“先生是,是来自如意楼?”
先生点了点头,道:“我看你用的招式就是如意楼的嫡传!调教你的是谁?”
阿衡道:“是顾七爷!”
先生身子也是一颤,道:“是我师父亲手调教得你?你,你从福州过来?”
阿衡想起师父的话,而先生也姓杜,惊道:“您是京城如意楼的杜掌柜!”
杜鹤影点了点头——就因为他是如意楼的掌柜,是京城风月第一楼的掌门人,皇庶子才请他来调教几个美少年,以备皇上御用——没想到在这里竟遇上了同门小师弟!
杜鹤影命阿衡穿好衣服,问了问他跟七爷相识的经过——说到七爷,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阿衡听他说起当初受过师父救命之恩,一下子想起师父说过的那位“因调教爱上师父,不容于主人”的师兄,再问几句,他虽不肯多言,阿衡鉴貌辨色,已知真是他——原来他的诚心感动了师父,所以帮衬他坐上了京城风月场第一把交椅!
有了这层师兄弟的关系,两人虽不说破,杜鹤影自然对他多有关照——经过测试,连生胆小怕疼,每次都紧张莫名,哭哭啼啼——杜鹤影和朱宁一商量,连生长得虽好,要调教成熟至少也要几个月水磨工夫,是赶不上八月十五的节庆了——索性不在他身上费神,这几天专心教导阿衡和慧生两个。
阿衡受过七爷调教,所以每天单独调教他的两个时辰压根儿不用多费心,杜鹤影有心扶持他,把诸般笼络人的手段都跟他细细说了,让他心里有个底子——以后要留住皇上的心,不能只是在他一个人身上做功夫,比如皇庶子朱宁、皇上身边几个掌权的公公都要想办法结好,事情是大家一起帮衬起来的。
杜鹤影亲身经历,和七爷当初只跟他讲道理又自不同,阿衡每日虚心受教,两人关系也日渐亲密。这日听他讲到官场一些明升暗降、借故要钱的关节,一下子想起主人被拖在京城的事,临走时求掌柜的在外头帮忙打探一下自家主人张梓期的消息。
杜鹤影连拖了几天,最后被阿衡追问不过,只好告诉他——张大人一开始并不肯卖了他,后来却因误了吏部铨选被弹劾入狱,皇庶子想办法救了他出来,他为了报恩,才将阿衡送给皇庶子,连卖身银子也没有要。
阿衡若是半年前不懂官场情形也罢了,如今却一琢磨就明白,弹劾入狱什么的八成是皇庶子强买不成,找人陷害——不过如今无凭无据,也没法说清楚。问及主人现状,杜鹤影却不肯多说,只说依旧困居在京——外头在闹流民暴动,根本无法出城。
阿衡听他话中有话,心中掠过一阵不祥之感,私下里跟他的随身小厮聊天,果然套问出实话来——张大人在狱中受了刑伤,又感了时疫,如今困居京城,调养不善,病势越发沉重!掌柜的怕他担心,所以不肯告诉他。
阿衡念及主人相待之厚,泪水滚滚而下。那小厮倒吓坏了,赶紧悄悄溜走,禀报主人;阿衡心里反反复复想着小厮所说“黑黑瘦瘦一个人躺在床上,人也认不清”的话——主人原是白面书生,身形偏胖,怎么就枯瘠成了这样?
怔仲了半天,只觉心如刀绞,午后趁着杜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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