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姽耸肩,反正不是她的皮,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对没错我是阿姽,”吕姽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随便抽了双筷子便开吃,哪知道连第一口都没到嘴,筷子就飞了。
“瞧瞧你那造型吧!”年妈妈手抓击飞筷子的真凶:“小的们给我上!阿宋,你去拿水盆和衣服!手脚麻利点!”
众人齐应纷纷扑身上前制住阿姽,防止她再一次跑出去危害人间,吕姽那句“果然不是亲生的”已渐渐淹没在人群中。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说他错了
相信吕姽会悔悟,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
吕姽在打木桩的时候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半截木桩冲向栅栏,只因栅栏弹性太好,反弹回来的木桩带着被腰斩的仇恨撞上吕姽不盈一握的腰,清脆的骨折声回荡在幽静的山野间,光骨折倒也罢了,偏偏那半截木桩看吕姽不爽,不对她的腰负责不说,还从半空落下砸中她的脚——还是没穿鞋的那种。
待吕姽好不容易把那倒霉的半截木桩烧成炭踩得稀巴烂之后,又踩中了角落的蚂蚁窝,数千万只蚂蚁喷涌而出撕咬她的皮,可能觉得不对口味,后来干脆朝她的脚踝进军实行车轮战,吕姽索性结了个印打中欢聚一堂的蚂蚁……
结果烧烂了裙子不说自己倒摔了一跤,脸正好埋进黑木炭灼热的怀抱,吐魂歇菜的过程中不但错过了张胜的启蒙教育,还被正午的太阳晒脱了皮,导致她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着肉香味。
“蚂蚁呢?”吕姽汇报了除结印之外的所有经过,年妈妈一边给她擦脸一边问。
“它们脱了层皮的同时被阳光烤至八分熟,现已加入相府豪华午餐,友情价只要九九八!”
“那是因为你皮厚,”年妈妈聪明地过滤掉她的废话,把黑与白完美结合的帕子搓干净,再次将它敷上吕姽的脸。
“九九八,你买不了吃亏,九九八,你买不了上当……唔唔!”
年妈妈没多话,只是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细绳,在塞进吕姽嘴里的帕子上再绑了一圈,然后她觉得不太美观,还在吕姽脑后把绳子末端打了个蝴蝶结。
“别跟别人说我认识你,”年妈妈和一个小丫鬟拿起纱布开始包扎她伤得五彩斑斓的手臂,在快裹完的时候,阿宋突然插了一句:“上药没?”
“……”鸦雀无声。
“拆开,再来一次。”
“吾苦不(不靠谱)!”
尽管过程很曲折,不过半个时辰后总算大功告成,吕姽尚且活着,真是可喜可贺。
正当吕姽庆幸自己依然完整之时,大门被打开,伴随而来的是众人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阿姽姐呢?”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护驾,”老少仆人一齐骚动再次包围吕姽,并一脸无辜地左顾右盼,阿宋则捡起地上的筷子擦干净,一边抚摸它们粗糙的身躯一边说:“筷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毕竟你们跟了我这么些年,我老宋待你们就像亲生孩子一样,现在黑发人送黄法人……哎,安息吧。”年妈妈走上前来,将手中的纱布展开,一圈圈地包裹住筷子,神情甚是凝重:“阿宋,别难过,筷子没了可以再生,你如果因此悲伤过度一蹶不振两腿一蹬有出气没进气未免也太不值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筷,你种下一只筷子,来年结出一韩国的筷子,连起来可绕相府两圈再打个蝴蝶结。”
吕姽在人群中翻白眼,作者你又乱入了。
……一群演员。
张胜一时语结,好半天才说:“娘亲找你们,包括年妈妈,不去者扣薪一年,”语毕,屋内所有人顿时跑得一干二净,吕姽暴露无遗。
她如今是纱布当衣服穿,满脸伤口顶多其次,单单是放在一边的破烂衣服和沾有少许血迹的旧纱布就足以让未经历过风波的机智小二少瞬间萎靡了。
“我……”张胜欲言又止,后来干脆朝门外喊了一句:“大哥,没问题了。”
“真的?”
“嗯,下人们没问题,阿姽姐有很大的问题。”
一听见张良的声音,吕姽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连智商都提高了:“大少爷你好,大少爷再贱,大少爷不送,大少爷好走,”接着脚底抹油。
可惜相府的府内构造不够完善,面积太大,以及捆绑制裁,吕姽从地上挣扎起来才蹦了两步就被逮住:“我需要一个解释。”
“报告据我所知相府内没有人叫解释。”
张良无言,只向张胜打了个手势,张胜会意,麻利地关上房门,不一会儿,吕姽便听见窗户上锁的声音。
天要亡鬼的节奏。
“大少爷,奴婢可没教过您逼良为娼,”尽管实力相距甚大,吕姽还是选择了垂死挣扎,为了维护一只鬼的尊严,穷尽了她一生智慧。
张良手抓吕姽衣袖,面无表情:“身为相府大少爷,询问丫鬟事情是理所当然的,丫鬟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
吕姽停止反抗,挣开对自己来说毫无作用的绳子,学着张良的语气:“一个下人也有权利选择是否将自己的私事报告给相府大少爷,奴婢可以明确告诉大少爷,奴婢做的事与您半点关系都没有,奴婢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伏念先生。”
一连三个奴婢已经完全划分开了她与张良之间的距离,另外表示作孽的伏念再次躺着也中枪。
“你不会,”张良与吕姽四目相对:“你曾经说过你要追随一个人,即使再困难再艰辛你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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