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败城看了一遍也不懂,俩人一齐看向小丫头。小丫头只瞄了一眼,就以铁口直断的气势道:“你会早婚!”
败城直跳的眉毛还没消失,小丫头又道:“会离,然后二婚!”败城刚要插嘴,小丫头又续道,“还有三婚,放心,这次你不离了。”
败城彻底不想说话了。知乐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把那条算命纸揉成一团扔了过去,怒气冲冲地喊:“我才不会结婚呢!”
小丫头也怒了:“你不信来算什么命!”
一个毛头小子,一个小丫头,年纪相近,你一句我一句就吵了起来。败城眼看着要被围观了,拉起知乐就跑。等跑到周围人都不认识了,他一甩知乐的手,骂道:“你吵什么?当兵的跑来算命你还得意了!还冲老百姓发火?你有什么立场发火?”
知乐低着头,噘着嘴,半晌后才怯怯地抬起头来,拉了拉败城的手,道:“哥。”
败城最担忧知乐那付坏脾气,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妥协,冷着脸道:“说!”
没想到,知乐说出口的话却是:“哥,我不会结婚的。”
“啊?”
知乐一脸严肃:“我喜欢你,我不会结婚的。我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不结婚,没有孩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败城一下子沉默了,半晌后才道:“你瞎说什么呢?”
“小白脸和我分析过许多。”知乐认真地道,“坏处我都知道。”
坏处都知道,你还要这么做?你就这么喜欢我吗?你想的有多远?一辈子?
这些问题,败城没有问出口。人来人往中,他只是用力揉了揉知乐的脑袋,试图以这种方法把感情传递过去。当知乐笑起来时,他心中的乌云似乎也散去了。
如果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的话,该有多好,败城心中不由有了这样的念头。
95、我十八了,小爹!
败城带着知乐在城里乱逛了好一会儿,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是笑容满面的,知乐很快忘了那个算命的小丫头,一路吃过去,再也没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回去的路上,他东张西望的,一脸焦急的神色,看得败城疑心大起:“你在等什么?”
“小爹,你说我们会不会遇上小偷抢劫?”
败城一头雾水:“为什么会遇上小偷抢劫?”
“这地方人多啊。”知乐眼睛闪亮亮的,跟探照灯似的,“我听说如果见义勇为了,有表扬信,履历表会好看点。”
败城皱了皱眉头,拍了知乐脑袋一下:“想什么呢?整天想着升官发财了是吧?”
“没有啊。”知乐晃了晃脑袋,“小爹,我也是想提干啊,总不能你呆在部队里,我两年后复员吧?再说了,我想啊,明年,不对,今年我要是再参加选训,到时候履历表好看点也有优势吧。”
“未必。”败城冷笑了下,“光履历表好看有什么用,你以为是进去后再……”他蓦然住了口,看见知乐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他猛然醒悟过来,又拍了下知乐的脑袋,“臭小子,连你小爹也敢骗!”
知乐捂着脑袋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赔着笑:“小爹,你警惕性真高。”
败城没好气地凑过去,揪着知乐的耳朵骂:“你还真是有预谋的?敢骗我?你耳朵会动啊?动给我看!你动不了我今天让你好看!”
“小爹,疼疼疼……”
初三那天,知乐觉得从生下来起就没这么快活过。拉着败城的手,自由自在地吃饱肚子,对他来说已经像是做梦般,虽然时不时还要躲避别人的视线,但至少不像在军营里那般紧张。
回去后,新兵们发现他们的“冷面班副”一反常态笑呵呵的,无论别人问什么都有问必答,和气得不得了。有新兵开始得寸进尺,开始撩“虎须”,结果就是被狠狠教训,这件事倒是意外了。
随着春节结束,新兵们被分配至各部,新兵连也结束了。知乐终于能够回归到骚扰败城的生活中。现在,他骚扰的手段又“升级”了。因为,这是新的一年,他有了新的“借口”:“小爹,我十八了。”
“嗯。”
“我十八了!”知乐努力把脑袋扭到败城脸前,挡住文件笑呵呵地说,“十八岁了,小爹。”
“唔。”败城把知乐的脸拨开,“别挡。”
“小爹,我今晚来找你啊。”
“不行。”败城非常清醒地一票否决,“现在是关键时刻。”
“什么关键时刻?”知乐眨巴下眼睛,继续锲而不舍地把脸递到败城的视野中,“没关系,就一个晚上,小爹,你陪陪我嘛。许多事我都学习了!我还练习了呢!”
败城终于有了反应,视线从文件转到知乐脸上:“你练习了?”
知乐听见败城的语气像是高台跳水般一下子低沉了好多,不自觉地一哆嗦,讷讷地道:“就是偶尔练习一下……”
“偶尔?”败城把笔往文件上一拍,额头青筋直冒,“练习?什么练习?怎么练习?不是说好这种事要告诉我的吗?为什么不说?”
知乐彻底心虚了,眼珠子转啊转,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姚永元进来时,就见到知乐像是做瑜珈一样,靠着桌子弯成个奇葩的90度姿势,被败城死死盯着,动也不敢动。
“爷俩儿在说什么悄悄话?让我也来听听?”姚永元笑道,“你们这对父子兵老是亲亲热热的,什么时候上个阵让我们开开眼啊?”
“有上阵的时候!”败城突然两手一夹知乐的脸,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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