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罩我?你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啊。”
“上次你在香港遇险,有中东组的人联络我和耀扬,还帮我们打通了宙风在北欧的商业通道,如果不是大人物,根本不会做得这样干净到位。”陈硕很客观地分析。
陈仅有些呆了呆,他没想到费因斯对他这么慷慨,甚至爱屋及乌地顺带帮了陈硕,立即有感而发:“有时候惹上大人物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目前来看,似乎也不是坏事。”陈硕拍拍倒在他怀里不肯起来的陈仅,“喂,别贴着我,热死了。”
“我是你哥,靠一下不行啊?姓郑的还抱……”下一句被一记刀手拦腰截断。
“耀扬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以后对他客气点,别无端惹他。”
“你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醋劲十足。
“拜托,少恶心了。”陈硕受不了地更正,“我不想你们起冲突,想我留你,就少让我心烦。”
“怎么说,昨晚我也同郑耀扬和平共处过几个钟头,为了你,我咬咬牙,以后自然也会熬过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后半句再悲壮也自动作废了。
第二天是周末,在陈硕的要求下,耀扬也勉为其难没去成业,而是留在家里吃午饭,看陈仅万分亲热地抢占陈硕盘中的主食,还把手臂搭在陈硕的肩膀上不肯放下来,耀扬数次在心里打突,眼前是一幅奇异的图景,他熟悉的爱人的脸幻化成两张,视觉冲击力实在有够厉害,一个优雅成稳,一个轻浮花哨,这种对比竟然不突兀,原来陈硕的脸也可以呈现截然不同的个性和表情,耀扬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何其幸运,一开始遇到的就是陈硕而不是陈仅……后者大概是谁碰到谁倒霉吧,耀扬很肯定地想。
对于陈仅眼神对上自己时那种似笑非笑,真是诡异得很,昨天让他撞见亲热的一幕已经是相当不爽,现在要是他敢稍微放肆揶揄,自己一定会以主人的身份“请”他走,不过意外的是——陈仅从头到尾只是保持那诡异可恶的浅笑,偶尔还猛地抓住陈硕的手腕把他的叉子送到自己嘴边,咬下一块三文鱼……
事实证明,陈硕陈仅这对兄弟一出街,很容易风靡,频频有金发美人向他们抛媚眼吹口哨,都想瓜分一个去。
不过对耀扬来说,出去带个“拖油瓶”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但这个油瓶对自己的身份地位完全没有自觉,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令他完全失去提前赶他回去的立场。
更不痛快的是,只要他一靠近陈硕,那家伙就会蹦出来插到他们中间讨论天气啊道琼斯指数啊红灯区分布啊,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你怎么这么久都没事做?”这是耀扬试图与他做的第一次沟通,其实是想得到他为什么住了四天还不走的原因。
“我是英雄,上面给我双份假期嘛,我比你好命多了。”
“全世界只有你会认为中弹换双份假期是笔合理的交易。”耀扬嘲讽他。
开车的陈硕及时阻止他们之间的无聊争执:“想去嘉罗还是基默餐厅?”
“嘉罗。”“基默。”如果这也算是异口同声的话……
陈硕很果断地作出决定:“嘉罗。”
“硕硕,你偏心!”陈仅怪叫,心如刀绞。
“你不是不喜欢墨西哥菜吗?”
“呃?”两秒钟后,某人得意地大笑起来,“原来是为我着想啊,我错怪你了,哈哈——”
车内的另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很默契地达成共识,无视后座上的人……
番外——江威生日记
豪门焰
纽约曼哈顿繁华上西区,“沃华第”娱乐城。
褐部老大江威今天生日,威哥平时不喜欢摆排场,所以只带上若干兄弟,约了关系很铁的陈仅到高级会所聚一聚。
在声色场内,娇艳的舞娘在被围观的舞池风骚起舞,威哥在台下包了几张好座位跟兄弟们畅饮。
两人坐在长沙发上,江威的手臂架着陈仅的肩膀,与他痛快地碰杯。不过细心的江威还是看出平时没心没肺的陈仅这会儿有点心不在焉。
“喂,不会吧,威哥我今天高兴,你小子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啊。”
陈仅还是一身花俏的衬衣,胸口敞着两三粒扣子,坐姿都是很不羁懒散的样子。一边回敬一杯:“哪有啊,威哥你今天是寿星,尽管说话!我奉陪到底!”
“你少来,大李说你本来要去接机,是专门抽时间赶过来的吧?”
陈仅逞强,豪气干云地答:“什么事能比威哥生日重要!哎,继续喝啊,别停。”
江威非常吃这套:“知道你够义气!”
一辆中型林肯停在“沃华第”门口,司机对着后座阴影中的人说了句:“老大,到了。”
一个穿着体面的保镖下车来给后座上的男人开车门,那个身材挺拔气势夺人、身着长风衣的男人跨下车来,抖落一路的风尘。
“沃华第”的负责人,美艳的伊莲小姐闻讯,亲自出来迎接安德烈·费因斯的大驾光临。
“别来无恙?都有两年多没见了。”女老板性感长裙,披着过肩的金色卷发,款款走来。
“伊莲,今天有件小事要麻烦你了。”费因斯英俊逼人又轮廓分明的脸总是令人无法抗拒。
伊莲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抛他一个媚眼:“别跟我客气,你知道我一向乐意为你效劳。
“我来找个人。”
“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惹到你了?”在心底为那人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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