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劲地拔出刀,来不及收拾整齐,只是把衣扣重新扣好,笑脸都来不及准备,就让汪哲进来。她太想找一个男人的怀里哭诉,第一次感觉到被强暴是如此的难受,第一次刺杀没有成功,她没有总结,只是想在这个英俊的男人怀里哭。
汪哲等了很长时间,可是警卫知道小野在里面,也不敢通报。汪哲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时地想着家里如何度过这个中秋佳节。他心乱如麻,他不知道南造云子会让自己做什么,看着小野狼狈地跑出去,他的心就更紧张了。
“坐下吧。也不是第一次来。”南造云子笑得不自然,其实她更想哭,就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怀里哭。
汪哲规矩的坐下,看见桌子上深深地劈痕,他无法猜出刚才的惊心动魄。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南造云子脸上的青痕,同情心就泛滥了,小声问:“您怎么了?云子小姐。”
上海男人特有的温柔让南造云子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淅淅漱漱就掉下来,面庞如带雨梨花,娇柔凄美。含泪的眸子如烟雨一样,汪哲心里就想到了茗烟。
此时他多想和妹妹在一起,尤其是今天,父亲在牢里,家里只剩下妇孺。弟弟汪博还在英国读书,在这个中秋万家团圆的时刻,家里更需要自己。尤其是茗烟,他离开家们的时候,茗烟的泪水就没有断过,虽然萧蝶一直在劝说,但看着茗烟一直瞄着自己的眼神,他就心痛。
而此时,汪哲心里最想的还是茗烟,如果和她说说话,心里就好受些,茗烟也会开心些。但这两天谁能开心呢?汪家上下乱成一团,只有自己是靠山。母亲看着自己,妹妹也看着自己,自己能做什么呢?
那就是一定要就出父亲,汪哲此时才意识到父亲虽然不管钱庄很久,但失去了父亲这座靠山,这个家瞬间就可能倒塌。
如果这个家真的倒塌了,茗烟怎么办?母亲怎么办?汪哲忽然怨恨自己起来,为什么首先想到的是茗烟?
他忍不住自己内心的阴暗,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下。南造云子微笑着说:“汪先生,你怎么了?”
汪哲知道自己走神了,赶忙说:“我恨自己,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父亲都就不出来,我真的很无能。”说着就狠狠地把手拍打在桌子上,那个刚刚受了猛烈一劈的桌角在这一拍整齐地掉下来。
“对不起,云子小姐,汪哲失礼了。”汪哲赶忙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这个男人在父亲的遭遇压力下,已经渐渐消失了商场上的霸气,眉眼中虽然还虎虎生威,可是心早就没有了雄风。
南造云子拿起桌角,笑着说:“没什么,也算是你送给我的礼物。你好大的力气呀。”说着她把桌角紧紧地靠在胸口,就如抱着汪哲一样,说道好大的力气,就想到了刚才小野的猛烈,她的脸瞬间就红了,然后又感觉酸了。自己怎么连想给心爱的男人一场欢愉都要沾染上那个人的脏东西?
她没有任何机会洗净自己,感觉下身黏糊糊的,看着汪哲无奈但还是很清纯的眼神,她突然憎恨起自己来,手不自觉就伸向下身,恨不得立刻就冲刷几千遍,不,几万遍,让那里干干净净,就如今晚的明月一样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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