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说父亲的事情,难道她有意回避?”汪哲在心里想着,他没有心思和南造云子搞什么情调,其实一进屋里就看出来她的刻意,虽然这些摆设和吃食都和上海滩相差很多,但节日的气愤还是能显出来的。
月色很美,这间屋子的窗户很大,玻璃干净的没有一丝阻挡,微开的窗户已经飘进淡淡地花香。汪哲知道这是秋菊的香味,也肯定窗外一定有很多菊花正在盛开,但他心里只想着父亲。
“不知道我父亲什么时候能释放?云子小姐。”汪哲少有的温柔让南造云子听得痴了。这样的声音是对自己说的吗?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低沉,温柔,却还有少许的弹性,比日本人的谦卑多了些傲气,虽然藏在音调里,但南造云子喜欢那种傲气,她不喜欢男人都像黄浚一样见了女人除了一个地方硬,其他地方就没有了骨头。
“我这几天就去宪兵队说一下,应该没有问题,你放心好了。”南造云子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出这句话,脸上不敢露出太多的笑,浅浅的藏在嘴角,但内心却有一股火焰升腾起来。
那是美丽的焰火,在自己的身体上似乎早已经洗净了小野的秽物,就如蝴蝶一样绽开美丽的翅膀,越飞越高,在空中尽情地享受这股新鲜的气息。那种上下起舞的冲动让南造云子手脚都有些错乱,拿错了点心,竟然端着茶杯对汪哲说:“饿了吧,吃点吧。”看着汪哲惊诧的眼神,才“扑哧”笑了,笑得藏在旗袍里的胸乳都颤。
“我们跳支舞好吗?”南造云子掩饰着自己的激动,毛腰打开了留声机,圆圆的正对着汪哲,还故意把臀弯的更翘,浑圆的就如圆月一样,盛开在自己心上人的眼前。
她知道那里的魅力,知道花儿盛开的时候诱人的颤抖,她故意轻笑一声,把花蕊抖动得灿烂无比,她知道如何操控这种诱惑,在灿烂的顶峰一转身就拉住汪哲的手,娇羞一笑就倚在他的怀里。
汪哲想躲都躲不开,南造云子趁势小声说:“父亲大人那里你就不用操心了,人家会想着的。”就转出他的怀里,两只小手一只扶着肩膀,一只揽着腰,把脸扭到一旁,顺着音乐就开始翩翩起舞。
她的脑子充满了幻想,大日本帝国的所有雄心都被眼前这个男人胸怀淹没了。这个男人认识到现在还不足两天,但南造云子已经彻底在这个举家团圆的日子里空空心里埋下了他的影子,开始还是淡淡的,但舞到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已经深深地埋入了体内,生根发芽了。
留声机里传出的是《四季歌》,周璇唱得很深情:“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旁。夏季到来柳丝长,……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 血肉筑出长城长,奴愿做当年小孟姜。”
“血肉筑出长城长,奴愿做当年小孟姜。”南造云子忍不住就哼唱起来,唱到最后一句,头就靠在汪哲的肩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这段时间太短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象各种美妙的爱就结束了。淡淡的月光飘进来,撒了一身的余晖,她半露的sū_xiōng热情澎湃,一丝也感觉不到秋凉。她的心已经盛开了艳丽的花朵,就等着眼前的男人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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