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大人都算是老实人,遇事一般只会与人讲理,遇到犯浑的就真是有些力不从心。老爹多年来是基本没跟人红过脸的,爷爷也只是个和善的老人不好意思说重话,但好在除了大伯能对抗上两句外,几个哥哥除了小哥和浩宁哥也算是能立些事的。
二哥因不太爱跟外人瞎yy,也倒没说什么只淡然的站在一旁看着,但是大哥和浩清哥两个十五六的少年都不是吃素的,一人几句的道理和依据讲下来,倒真说得四家男人低了头不好意思再闹,只是对犯浑的女人他们却也是无力了。老少六个女人还在院中瞎搅蛮缠着,连村长的话都不起用。
见大伯娘指使了浩宁哥就要去找奶奶,而她就要迎上去的样子,我忙把浩宁一把抓住,也拉住了大伯娘。我可不愿意年岁已高的奶奶再来操心这些极品的事,也不想她因为这六个无知难缠的女人去呛声坏了形像,而且真吵起来她绝对是吵不过的,怎么算都不划算,对这些女人应该还是我小孩子办起方便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我给看着我的大伯娘打了个安抚的眼色,然后抢先大声道:“好了,两个老大娘和大婶也别多说了,现在比你们家里困难的多了,但我堂伯家却应该算是最困难的吧。我是小孩子别的不懂,但我知道他们是我爷爷的亲侄子,他家什么情况不光我们村,连外村的也多少知道。他家人老实,但办事也是本分,这阵子他们从大到小怎么起早贪黑大家也看得见,现在房子地基挖好没钱盖房,他们跟我家是血亲,我家帮上一把是应该的。”一阵话说下来,院中除了点击应和的人整体算是变得安静了些。
见六个女人并没好意思冲我一个小孩子来犯浑,我才又道:“我觉得我家和我大伯家山上的野甘草都是我们自家人。我们自己能做主,应该没人反对这说法吧?”说完看向六个不知在想什么却不开腔的女人,又四下扫了眼院中依然点头应和的村民和乡亲。
这状况倒是让我不禁在心里嘀咕,看来这四家人也没极品大奶奶张艳萍极品了。她们干出这样有些丢人的事,心里多少应该还是有些羞愧的,只是因为太穷想多挣钱,没先去远处砍而到了作坊近处,又因为性格和认知等因素使然,有些不通道理,所以才闹到现在,也倒让我心中少了些气愤多了些无奈,还真都是贫穷落后惹得祸啊。
见除了六个还有些想不通的女人外大家都点头认同,才又更缓和了语气轻笑道:“现在我家只是留着让我堂伯家去砍了。要这样安排到哪里都说得过去的,不能因为不是我自家人砍了,就大家都能去砍。也不能因为我家给了哪个亲戚什么东西,都得也给其他亲戚或是外人一份,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所以你们也真的别闹了。赶紧到对门山上或是江边砍去把,哪些地方虽远些但可比我们家几个山上的多。这阵子下来应是能挣上些钱的,以后还得到我家地里来帮忙,然后又是捡菌完了又得摘柿子了,都能挣上些钱,都别急,慢慢来吧。日子会好过的。”
村长等在旁边,就接了话道:“看看,连芽儿一个六岁多的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们杂就明白不了,一个孩子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想这老刘一家是怎么样的厚道人了。真是....行了。你们两家的男人也立点事知点理,管好自家啥都不懂的婆娘。你们刘二爷家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明白,他们家对咱们一村也够意思的了,别再心里打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主意。让我们全村都跟着你两家丢人。”说完看那两家四个女人又要因为他这话闹起来,瞪了那两家的男人一眼。
人多面多的,两家虽然难缠,但家里男人也是要些面子的,红着脸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歉然的话,就直接扯了自家老娘和媳妇闪出了门,然后门外就传来了男人的骂声和说教声,还隐隐带着女人不平的反驳哭声。
村长随即转眼看着两家外村的道:“刘柱和杨喜你们两家本就不是我们村的,我也不多说,但是咱们每村都划了地界的,连砍柴都不能到外村山上砍,你们也知道这规矩,再让我们银鹿村的村民抓到你们,那就只得找里长评理了。你们两家也别乱攀亲,什么五百年前是一家都敢乱说,咱们谁家不是祖辈就相邻住着的,谁家什么情况还不明白,就算芽儿她奶奶杨老太婆,那也是从武定那边嫁过来的,跟你杨家可扯不上关系。”
村长口上说着不多说,可是一番话说下来,两个外村的不知是因为害怕闹到里长哪里,或是真的有些领悟和羞愧了,反正最终两家男人跟爷爷他和打了声招呼认了道了个歉,然后拉上旁边还有些嘀咕的女人快步走了。
见这事算是平息下来,大哥和浩清哥直接把以后家里只每天上午收2万斤甘蔗和下半天请人开荒、建作坊的事情给大家说了,也细讲了原因。虽说有些村民和乡亲还是不能理解,但有村长压阵,大家倒也应了下来。
我们一家也都知道乡亲们不会都听安排,但至少立下了这个规定,又因为新鲜与不新鲜两种价格差距,甘蔗也不太可能几天就堆积如山,算是从小方向上解决了问题。两人见事情算是解决了,才是跟着大伯和老爹进了制糖的内院去接着榨甘蔗。
我见糖作坊收货的前院里还有几个乡亲嘟哝着不满,一些人也跟村长和爷爷说着自己的担心,我又细想了一下,然后拉了旁边的二哥一阵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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