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也不知怎么的,回嘴道:“白兄轻功卓绝。”
听了这话,本来就因为追丢了人而不爽的白玉堂更加不爽,问道:“猫大人这是在夸赞自己还是在损白某?”
落后一息立马追上,运足了劲却追不上一个女流之辈。真是……憋屈
这话不好接,展昭便也不接这话茬,直接转移话题道:“阎正诚已经发现你们的踪迹了。云来客栈不安全,咱们要换个落脚点。”
听了这话,白玉堂才将思绪转回来,点头附和。
但问题是,如今除了云来客栈,其它两个小客栈早就住满了行商,如今他们几人是无处落脚。展昭自己问题不大,跟了包拯之后,有时埋伏办案在外头露宿也是有的,这种苦他吃过,他有点担心白玉堂。
白玉堂给他的感觉是比较讲究的一个人,在他家中的奢华便能窥出一二,出门在外也是挑剔之人。谁知白玉堂却说:“知道了,我和二哥已经退房了,打算就这几天将事情办了。”
呵……展昭嘲笑了一下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位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锦毛鼠呢?一个江湖大侠,稍微吃点苦罢了。
“你们有线索了?”
白玉堂听到展昭问话,说道:“白某人又不是展大人的属下,有点子线索怎的还要与展大人汇报不成?”
展昭听了,也暗骂自己多言,竟让他钻了这言语空子。
“非也非也,只是这俗话说得好,出门靠朋友。展某自认为与白兄如今也算得上是朋友,互相交个底又如何?”
白玉堂听了,心中的不爽竟一扫而去,说:“世上哪有猫与鼠做朋友的?不过你这猫倒是对五爷的胃口,既然如此,白五爷便与你交个底又何妨?”
说罢白玉堂看见展昭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对方:“白五爷姓白名玉堂字泽琰,金华人士……”
展昭听得白玉堂竟说的是这些个有的没的,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却明显的取悦了白玉堂。见到白玉堂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良好的教养帮白玉堂挡了一次猫爪。
“白兄……”还能怎么办,展昭只能无奈的唤一声罢了。依照白玉堂的聪明才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人只是孩子心□□闹爱玩罢了。
再说,他说的那些展昭都知道。连他亲娘是谁他都知道。开封府那里的流动户籍档案里,这只白耗子可是在的。
“行了,告诉你便是。”白玉堂心情变好,也好说话了起来,便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与展昭说了。展昭略一思索也想明白了一些。
这齐鲁盐行果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做这种生意做到那么大,还拉上了朝中高官一起,难怪官家让一定要将那位大人完完全全的拉下马才行。
“我要手刃那家伙,为我陷空岛死去之人报仇!”白玉堂说完之后又说了这句。或者说,这句话便是直接说给展昭听的。
展昭听了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说到:“等海捕文书下来,还希望白兄能助展某一臂之力,将人绳之以法。”
“嗯?”白玉堂一开始有点不明白展昭话中是什么意思,但是……好像听说也有人拒捕的时候被杀的,这猫看起来好像也不太老实啊。
“一言为定。”白玉堂将手伸出,展昭见了也将手覆盖其上,算是成了约定。
而等两人回到巷子的时候,苏虹与韩彰早就不在了,墙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标记,白玉堂看到之后轻轻擦去,回头对展昭说:“我们先去找二哥汇合,这事基本可以解决了。”
盐行红契证据齐
展昭与白玉堂一路跟着韩彰留下的记号,进了路府。
当时便有人直接叫出了展昭的姓名,将人要引入宅院。来人却对着白玉堂犯了难,这人…不就是与小虹小姐一同上了告示的那位公子么?
想到自家小姐,下人十分不想让白玉堂进门。展昭见下人为难,以为是不知白玉堂身份,便开口道:“这位白少侠是展某友人。”
下人又看了一眼白玉堂,这人长的是好看,丰神俊朗,与这展大人不分伯仲。但他偏偏和小虹小姐关系匪浅,他怎么就和小虹小姐关系匪浅了呢?
自家主子还是自家心疼。但看着这两人手中的剑,只万万祈祷莫要打起来便是。便遵从老爷的命令,将人引到厅上。
来看病的大夫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上午来一趟看了一个受伤的江湖侠客,下午继续过来看一个受伤的江湖女侠。这路家怎么净捡些受伤的绿林好汉回来,还将人当主子对待。
大夫们在大家大院里看诊也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出了哪家门,便忘了哪家事,如此方能活的长久。
展昭白玉堂进了内院,听得路老爷请两人去房内商谈,皆是停下了脚步。这院子,虽说清雅,但多多少少能看出来是姑娘家的院子。
白玉堂行走江湖,年幼无知的时候也对一些看起来穷途末路的年轻姑娘动过恻隐之心,然后换了一个地方又见那受了恩惠的姑娘在另外一个地方“卖身藏父”。从此之后,他便对那些个姑娘家敬而远之。
这么来一出,白玉堂心里一闪而过三个字:仙人跳。
“等下。”展昭停下步伐挡在白玉堂面前,“不知路老爷带我们进这院子有什么说头?”
路老爷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个牌子,交给了展昭。
“他受了伤,现在就在里面。”
展昭自是一眼看出那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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