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把他的沉默当作了允许。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摸上他的腹部。
「我想抱你。」盖住头脸的手臂被挪开,少年泛起情欲的脸庞从上方认真地看向他。弓长撇开头,慢慢的他闭上了眼睛。头脑很混乱,又好像清晰无比。我在做什么?我竟然让一个男孩子趴在我身上,对我干些黄片上的事?
摇摇头,他不想再继续下去。很多事他还没想清楚,他想等他睡一觉起来,他一定可以想清楚这些,所以……
「小航,我想睡觉。你也该睡觉了。」他理所当然地说。丝毫不觉得现在他说这些有多么的不合理,也是多么的不现实。
「不要叫我小航,叫我应闲。」手掌在他脸上温柔地抚摸着。
「好吧,应闲,该睡觉了。明天我还要出摊呢……」说着说着,弓长的声音越来越小。应闲知道这人醉了,醉的也许明早起来根本不会记得昨晚都干了些什么。但他不在乎,他想要他。而且他已经是箭在弦上。
「阿长,别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五分钟后,李应闲实现了他的诺言,弓长在对方温暖潮s-的刺激,他肆无忌惮的一边大声呻吟着,说些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y- in 词秽语,一边死死抓住贴在他胯间人的头发,把自己的腰身挺起来往对方口中送。
那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在李应闲口中得到满足的弓长,也用自己的身体彻底满足了对方。在应闲火热坚硬的阳根c-h-a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大叫着流下生理的泪水,扭着身体想要把对方赶出体外。但对方显然要比他想象的劲更大,不但死死按住了他,还更是像对付三岁小儿一般把他的身体弯曲折迭,随心所欲地把他摆弄成他想要的姿势。途中,他能感受到对方那根滚烫的r_ou_棍在他ga-ng门肠道内进进出出,他甚至能感觉到每次被对方进出时他那里就火辣辣的疼。不舒服,难受,疼痛,火辣,强烈的羞耻感混合到一起,也不知形成什么样的化学作用,竟然让他在感受到对方在体内爆炸的瞬间也了。第一次结束的很快,他还没缓和过来,第二波的攻击在少年堪称高超的爱抚下,再次向他席卷而来。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享受到,他只隐约记得,他似乎在少年不弱于他的强壮身体下放浪的呻吟叫喊,还在对方的强逼下一直叫着应闲什么的,同时一边流着泪一边紧紧圈住男孩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任意驰骋。
我一定是疯了!捂住自己的脸,隐约想起昨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的弓长,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他甚至不记得他是怎么回到家中的。现在天已经大亮,家中很安静,帘子隔壁也没人在。
酒醒了,现实摆在眼前。不管他有多么不想去接受它,他也必须去面对它们。生活总要过下去……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去,弓n_ain_ai看到他想跟他说些什么,却被弓爷爷拉住。
「你爸在以前的屋里,你要想跟他谈就去找他。你弟……昨晚和他打了一架,你放心,两人都没伤着,小音把小武拉走了,今天他们两人代你一起去出摊了。哦,早上送你回来的男孩说晚上他会到摊子上找你。」
弓爷爷说完抬手揉了揉右眼。唉,人老了,眼力也不行了。找我干嘛?找揍么!弓长心里不爽。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同x_i,ng恋也就算了,凭什么他还得被个小鬼压在下面,搞得他差点pì_yǎn开花!
「大子,你去哪里?」弓n_ain_ai看大孙子穿着背心罩了一件短袖衬衫、拖着拖鞋就往外走,连忙叫道。弓长一边走,一边把皮带穿过牛仔裤的腰扣,「我去摊子。小音要上学,小武有他的工作,我把他们俩换回来。」
「大子!你不跟你爸说说话?大子!」弓n_ain_ai叫着,眼看长孙头也不回的走出四合院。弓爷爷想找点水冲冲眼睛,他觉得从刚才起右眼就有点模糊。
把弟妹赶去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剩下来的九个小时中一共跑了十趟厕所的弓长,在看到那个祸害人的妖j-i,ng终于在夜幕中出现时,一把抄起了那杆实心钢勺。还没等他有所动作─
「阿长,你要负责!」
「什么!」弓长大吼一声。
「轻点轻点,都快凌晨一点了。叫那么大声把大家吵醒多不好。」应闲掏掏耳朵,坐到摊前的凳子上就趴在桌子上不起来了。
「喂,怎么了?」用钢勺捅了捅那个看起来j-i,ng神不支的人。
「我困……」模糊的声音传来。
「困?困啥?起来去洗碗!」
「嗯……等会儿,就一会儿。」有夜归的客人来吃馄饨,弓长也就暂且放过那个在他摊子上睡觉的家伙。馄饨下好端到客人面前,发现那家伙竟然真的睡得嘴巴张开都不知道。
「臭小子,敢把口水流我桌子上,看我怎么扁你。」小声嘀咕着,心中想着也不知是不是欠了这家伙的,脱下衬衣盖在少年身上。
一边蹲在地上默默洗碗,一边在想少年让他负责到底是啥个意思。这个责任他是负还是不负?客人来来去去,过了深夜两点街上几乎已经看不到人。看看暗红的天空,猜想明天可能会下雨,一边动手把火炉封了。
「阿长。」有人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
「干嘛?」头也没回。
「我喜欢你。」半晌,「嗯。」
「嗯是什么意思?」
「应闲是谁?」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先说!」弓长霸道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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