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就转身从冰箱里找了盒原味双皮奶出来,用勺子挖了一大勺递到韩以诺嘴边儿:“张嘴,真成,齁不死你,你加了多少盐啊真行。”
“你说要甜一点儿的。”韩以诺还是挺委屈,含着一口奶冻说话挺含糊。
严冬棋自己也吃了一勺,好赖缓解了一下嘴里咸到发苦味蕾阵亡的情况。
“而且我怎么知道你一奶茶店还有盐格子啊。”韩以诺从严冬棋手里拿过勺子,又给自己舀了一勺。
严冬棋瞪他:“你还怪我啊,那有的奶茶里面要一点儿盐才好喝,你能怪我?”
他又瞪了韩以诺一眼,本来还想说点儿什么,结果一句话没说出来自己先笑了。
韩以诺没绷住也跟着开始瞎乐。
兄弟俩人跟俩二傻子似的一人端着碗双皮奶,一人握住个勺子,面对面的笑成傻逼,造型简直炫酷的无法直视。
俩人笑了一阵儿,刚缓过点儿劲儿来,严冬棋的电话就响了,摸出来一看居然还是阴魂不散的邓晓晓。
严冬棋“啧”了一声,眉毛立刻皱到了一起,自顾自的说了一句:“这怎么这么烦人。”
但还是伸手接了电话,声音有点冷:“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邓晓晓不知道说了点什么,严冬棋“嗯”了一声,然后把手里的碗递给韩以诺,自己靠在流理台上接着电话。
“我也有不对,今天没提前给你说就爽约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可以啊。”
“行,我知道有一家店做的西冷挺不错的……行,我都可以,时间随你就行。”
严冬棋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甚至还带上了一丝笑意。
韩以诺静静地站在他的对面,原本飞扬的一颗心,渐渐地沉了下去,沉到快要看不到的地方了。
严冬棋挂了电话,没心没肺的拍了拍韩以诺的肩膀:“你看看,你哥就是这么有魅力,什么姑娘见了你哥都得是温柔妥帖。”
韩以诺随便应了一声,没再接话。
他有没有魅力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到自己今天一整天几起几落的心情,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于是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
所谓的喜欢,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双皮奶的间接接吻……算了当我没说。因为明天不更,今天就心怀愧疚的写的比平时稍微长了一点。下周二继续把小天使们,我对不起你们,跪下了。
☆、发烧
严冬棋一大早去酒吧里对了几个酒单,顺便查了查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把值班经理手头的发票报销了一下,回到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最近他挺忙的,能这会儿叼空回家还是头一回。
严冬棋在超市买了点儿牛肉和鸡肉,还有些杂七杂八的菜,准备中午回家给韩以诺和他下两碗面吃。
外边儿的雪下的特别大,一路进家门,落在肩头和衣摆的雪花都化成了水珠子,他脱下外套抖了抖,直到换了鞋之后才发现家里静悄悄的。
韩以诺还没有起床。
刚放寒假没多久,韩以诺和朋友去邻省玩儿了一趟,五六天的样子,玩的时候挺高兴,每天晚上跟严冬棋巴拉巴拉汇报行程能汇报一个钟头,回来的时候还大包小包给他带了一堆旅游纪念品。
可这小子简直不让人省心,回到家没两天就开始感冒,刚开始不算严重,严冬棋还对自己头一遭看到韩以诺生病表现出了深深地惊讶。他估摸着是男孩儿在外边玩野了,一个没注意受凉给造的。
少年这一感冒,整个人看上去都挺没精神,严冬棋回忆了一下他这两天的表现,突然发现这病似乎这两天的功夫越发严重了。
韩以诺不大爱睡懒觉,除了一般刚放假那阵儿补个眠,照这段时间的作息,这个点儿早该起床了。严冬棋琢磨着不大对劲,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他房间走。
“以诺,怎么还没起床啊,是不是难受?”严冬棋一进他房间就看到这小子在床上蜷成一团,于是赶紧凑到他床边,伸手想把韩以诺的脑袋扳过来。
韩以诺皱着眉头,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冷。”
“冷?”严冬棋赶紧把手贴到他额头上,刚感受了一下就发现有点儿不太妙,这脑门儿烫的能把冰箱里的二斤鸡蛋都给煎熟了。
他顿时就有点慌了。
平时韩以诺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从来也没生过什么病。严冬棋也觉得这孩子好养活,左不过是定时喂两口饭就完了,也没觉得还得怎么样。
就算韩以诺这次感冒,严冬棋也没太在意,这小子这两年的功夫变得又高大又挺拔,整个一高富帅的德行,虽然“富”可能是差了点儿,但在他心里也绝对是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壮士,结果没想到二话没说被一个感冒撂倒了。
严冬棋自己虽然挺纤细,可毕竟也是个大老爷们儿,一年到头也生不了两回病,这会儿就不可避免的手忙脚乱起来。
他在原地转了两圈儿,定了下神,然后赶紧到电视柜抽屉里找药箱子,好赖找出了根儿温度计,赶紧给韩以诺先量温度。
趁着韩以诺在屋子里面迷迷糊糊躺着测体温,他又在客厅里翻箱倒柜的找能治发烧的药,翻了半天除了药箱里那几片创可贴和一瓶未开封的酒精,在博古架最底下找到了大半袋儿积了老灰的板蓝根,一看还是过期了的。
严冬棋盯着空空如也的药箱,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打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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