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不明白,为了你要做到如此地步呢?”
在回去的路上,狂象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之前他一直在医院门口等候着,而以他对谢文驹的了解,也还是没有看透谢文驹内心的想法。
听到狂象的问题,谢文驹黯然一笑,继续说道:“是啊,我也不能理解,可是我却知道,我必须得这么做,这样做,对谁都好。”
狂象没有继续问下去了,虽然他还是不能理解谢文驹的话。
谢文驹是个精打细算,唯利是图的商人,对于利益这个字眼看得很重,狂象他们跟了谢文驹这么久,自然是知道他了解他这个人的,所以在了解到谢文驹的计划后,反而会觉得谢文驹这样做很反常。
谢文驹也是在刚刚才确认了一件事情,自己的确对水琪雅颇有好感,甚至有股,想要独自占有她。
他是个想要的东西就得得到手的人,想着将水琪雅弄到手,可是当他在医院见到水琪雅之后,却不由得动摇了。
在他看来,水琪雅已经心有所属了,浪溪也只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俩人真实的关系,到了何种地步,虽然不知道,但是也大致能了解到,一个女孩儿为了一个人,哭成了这样,如果换做是自己,她能为自己留下一滴眼泪吗?
即使到手了又如何呢?如果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那么这样还算成功了吗?那可是彻头彻尾的失败阿,这样心高气傲的他是绝对不能容忍失败这个字眼的。
他不打算放弃,打算最后尝试一番,他提出了那个条件,实际上是在观察。
这个条件,有三种回复,第一种是果断拒绝,那就表示水琪雅对于浪溪,其实也没什么太深的感情,这样一来他是有机会的。
第二种是果断答应,这表示水琪雅虽然对浪溪有些许感情,而内心深处对自己也是有一丝好感的,这样一来,他已经赢了一半了,这也是他最希望的。
至于第三种,是他最不希望看见的,而水琪雅给的,恰恰也是这种,犹豫一会答应,说明她对自己其实没有一丝好感,她很喜欢浪溪,可是在俩者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她用自己的幸福换取浪溪的存活,那么浪溪在她内心的地位,也就不言而喻了。
偏偏是这种情况,谢文驹虽然猜到会是这样,可是当真正发生时,却还是觉得有一丝失望的。
“原来这世界上,还是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啊!”谢文驹无尽的感慨着,向狂象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不出他所料,狂象很吃惊,即使是他自己,对于这个决定,也是很好奇,自己是怎么说服自己来行动的。
谢文驹并没有真的想娶水琪雅,首先是家族那边,作为家族唯一的正统继承人,他的婚姻向来是个筹码,由不得自己做主,一切以家族的利益为主,当然这个,如果他想,还是可以不顾的,重点还是第二点。
水琪雅不喜欢自己,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所谓的喜欢之情,仅仅只是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救浪溪,这样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既然是这样,自己又何不干脆一点,直接成全他们俩算了呢?这样一来,虽然自己得不到她,但是能在她的内心之上留有一丝位置,哪怕只有很小的一片,他也满足了。
而他的计划也很简单,结婚是真的,新娘是水琪雅,至于新郎,那就不是自己了,而是浪溪了。
按照谢文驹的计划,他打算在浪溪康复后,在婚礼当天,在离婚礼还有几小时前,告诉浪溪自己要娶水琪雅,这样一来,浪溪势必会来阻止的。而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浪溪到来,在浪溪到来后,将计划告诉浪溪,将浪溪打扮好,这样一来,一个完美的惊喜就诞生了。
谢文驹是知道的,以他们俩人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说出结婚这种事情来?既然他们都不会表示,那就由自己来帮他们一把吧。谢文驹已经想象到了婚礼当天,水琪雅喜极而泣的样子了,这样一来,他也算了却了一件心事了。
“既然得不到,放手也许会更好,不是吗?”谢文驹坐在茶馆的包厢内,自语道。
到了第二天,在征得医院领导的同意之下,浪溪被转移了病房,来到了梦之最旗下的一家私立医院。
而这家私立医院,可谓是最豪华的,来看病的,基本都是一些极其富有的富翁,无论是医生的水准,还是治疗所用的各种东西,都是一般的医院所不能比拟的。
而自然的,来这里看一次病,哪怕只是普通的感冒,花销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而另一方面,原本打算对浪溪做后续报导的电视台,也在得到上面的暗示后,不再报导这件事情了,仿佛从没有发生一般,只字不提,而之前网站上的那些视频和文章,也在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
虽然有不少人感到疑惑,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最终却因为没有下文,无人对这些事情回应,最后不了了之了。
c型病毒,全名c类血管寄生型病毒,之所以世界上目前还没有能够治疗,乃是因为这种病毒是寄生在人体的血管之中,具有很强的抗体,普通的药物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要想治疗,理论上有俩种方法。
一是给病人换血,可是这是不可能的,首先,换血所需要的血量是很庞大的,并且得是当场采集的新鲜血液,因为新鲜血液所含有的抗体,让其不至于在换血过程中再度被病毒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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