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梁劲居然胆大包天和自己谈条件,梁长虎心头那个气啊!他怒极反笑,磨牙道:
“好,老子不揍你。”
梁劲的眼睛一亮,他没想到梁长虎这么容易就妥协了,顿时眉花眼笑,喜道:
“君子一言?”
梁长虎继续磨牙:
“驷马难追!”
梁劲知道梁长虎从来说话算话,他心里乐开花,在梁长虎吃人的目光中从柱子上滑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惹怒了梁长虎,刚想和他爹陪个不是,梁长虎的长腿突然撩过来把梁劲踹了个屁墩。
梁劲捂着屁股躲开他爹的又一脚,怒道:
“爹!你说过不揍我的!”
“老子不揍你。”
梁长虎冷笑露出一口白牙:
“老子踢死你丫的。”
☆、第二章
“娘啊,救命啊——爹要杀我啊!娘——”
堂屋的门猛然被拉开,用来隔绝冷风的布帘被突然掀开,梁劲就像风似地刮进来,绕过火盆,一边哭爹喊娘一边迅速猫到桌子后边,还不待他对着门口做出防御的姿势,就听见身后炕上想起一声尖叫,梁劲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两条白花花的腿,那双腿间除了梁劲也有的小雀儿,似乎还有些什么,梁劲还没看清楚,那双腿就被梁姜氏用被子盖住。
梁劲一抬头就看见那个昏迷的小孩已经醒了,此刻正在炕上瞪着自己,那表情当真是激怒交加,再看梁姜氏,梁姜氏也是一脸怒容,斥责道:
“劲儿,你进来做什么?”
原来方才梁姜氏瞧那小孩实在病得不成,煎药也来不及了,就生了火盆打算给这孩子用烧刀子擦擦身子降降温。谁知她给他解了衣服,在脱裤子的时候,烧得迷迷糊糊的小孩却突然拽着裤腰死活不让脱,梁姜氏以为是害羞了,跟那小孩说了自己不是坏人,用酒擦身可以好受些,小孩虽然昏昏沉沉地却很是警惕,但是估计是发烧难受的厉害,梁姜氏费了番功夫终于才让对方同意脱下裤子,小孩浑身哆嗦得像只待宰的白羊羔,梁姜氏谁知这一脱,把梁姜氏吓了一跳,只见那小孩的男根之后靠近会阴穴的位置还鼓起那么一小块,就和小姑娘似的有道缝,就是梁姜氏也是头回看见这样的。
原来这小孩不是男孩也不是女孩,竟是具男女二形的身子。
估计是梁姜氏的吃惊表情太明显了,小孩吓得挣扎着把裤子拉好遮住私处,他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身体,就被投以这样的目光,他缩在角落把脸埋在被子里,心里惊恐万分。
梁姜氏也知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吓到了孩子,可是无论怎么道歉,小孩就是充耳不闻,不做反应。梁姜氏觉得小孩大有把自己憋死的势头,她把被子拨开一些,没想到之前发烧再厉害也不哭的小孩正在掉金豆豆,梁姜氏也不知如何是好,方才才会把正在厨房煎药的梁长虎叫来商量对策。
梁长虎听梁姜氏的话也吃了一惊,他想了想还是让梁姜氏在屋外等着自己进屋和那小孩说话,梁姜氏屋外隐约听见梁长虎叫那小孩“少宫主”什么的,还说什么“你爹”“回去”什么的,梁姜氏一点听不懂,正待细听,梁长虎就出来了,她察觉到梁姜氏困惑探究的目光,由于了一下对梁姜氏说:
“娘子,……”
“好烫!”
这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厨房那边突然传来梁劲的惨叫,梁长虎差点忘了被委以“重任”的儿子,他脸色一变转身去厨房了。
不知是不是梁长虎的话起了效果,梁姜氏再进堂屋提出给炕上的小孩脱衣服擦身子的时候小孩明显没有之前那样抗拒了,梁姜氏好不容易半骗半哄地让小孩tuō_guāng了,梁劲突然冲进来,她怎会不生气,看见梁长虎一脸煞气地跟着追进屋来,生平头一回默许了丈夫揍儿子的行为,看着梁长虎揪着梁劲的后脖领子虎虎生风地走出去,还是忍不住嘱咐一句:
“他爹,别揍坏了娃!”
不多时,屋外就传来了梁劲的惨叫:
“爹,我错了,下次不敢跑了——”
梁姜氏起身关上堂屋的门,转头温柔地对床上满脸警惕的小孩道:
“没事了,这回不会有人进来了。”
小孩乖乖点点头,他满脸通红地掀开被子,感受到温热的布巾擦过胸口,小腹,布巾走到哪里,哪里就好像被火燎了,火辣辣地又麻又痒,麻麻的感觉过去以后又感觉凉嗖嗖的,一直憋在身体里折磨自己的热气就好像找着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开始渐渐向外涌。
梁姜氏看着小孩羞耻地闭着眼睛,眼睫轻颤明显很紧张,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孩浑身一抖,咬咬嘴唇道:
“我叫景必果。”
梁姜氏帮景必果翻了个面,一边帮他擦后背,一边说:
“必果呀?多大啦?”
“十三岁。”
梁姜氏有些吃惊,景必果看起来居然比十岁的梁劲还要瘦小。
“你爹爹娘亲呢?”
景必果鼻子一酸,没吭声。
梁姜氏的手一顿,她之前就猜像景必果这样漂亮又有隐疾的孩子,要么是被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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