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穿得体面,“襄理”名号也响亮,她不落人後将“秘书”两字也说得铿锵有力,即使表面看去输上一大截,但也不能太难看吧。
秘书?狄臣诧异,不住蹙眉想,“秘书”跟“钢管女郎”两种职业性质未免相差过於悬殊,令人难以想像。狄臣小心翼翼关心问:离开e找到其他兼差工作了没?
她摇头,丧气说,还没,还在找。不都是他的因素。
既然还没找到工作要不要回 e。正中下怀,他乐於提及。以为再见两人会反目,可是现在这情况比想像好上几十倍,她既ap;#27809;对他怒目相向,更没赏他巴掌。
他眼神愉悦的落在她脸上审视,薄施胭脂的她看起来端庄秀丽,无辜的眼神楚楚动人,和晚上浓妆豔抹引人遐思的性感小野猫判若两人。
回 e?听他主动提及,她有些心动却也迟疑起来。
看她显然在犹豫,狄臣不想引她反感连忙说:不勉强,假如你并不想再看见我,我就马上消失吧。他潇洒的耸耸肩,心想自己像狮子般大咬她一块r,应被列为不欢迎人物吧。
我,盯著他,她嗫嚅,彷佛在考虑。人走到穷途末路,根本没资格顾及尊严,不管他看重还是轻视她,她都迫切需要这份工作,她客气答道:好吧,我什麽时候可再回去上班。
随时都可以,我们也还没找到递补的人。听她答应他心旷神怡,以为她会刁难不接受,却也算爽快,他得意扬起嘴角,这也说明她不气他了,想想那天她掴他那巴掌也算不轻,既然人已打过,脾气也拗过,确实该消气了。
然而在银行巧遇过程,她眼神里的迟疑其实是讶异眼前的狄臣,并非他释出的善意。
文质彬彬气宇非凡,和闯进更衣室与自己发生肌肤那个玩世不恭、亵玩她的男子截然不同,ㄧ时间怎不令人眩惑。
回到公司她仍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觉得刚才在银行遇见的是狄臣双胞胎兄弟,而非他本人。
这也太怪异,他白天在银行上班,晚上开夜店?落差未免太大,甚至他还喜欢飙车?骑上机车简直玩命,这跟中规中矩银行上班形象太不相衬,即使亲眼目睹她仍难以置信。
她忍不住笑了笑,感觉两人这点还蛮像的。白天、黑夜截然不同的身份。
她以为韩佑言下午会外出很久,可是,她从银行回来片刻即看见他与业务经理边走边谈走进办公室。
晚上兼差失而复得,几天失落豁然开朗。韩佑言宛如瞥见她笑逐颜开似,业务经理一走出办公室他即拨出电话,见她眉开眼笑,他心情也跟著好起来。
什麽事这麽开心?
他刚才走过去,她正想起巧遇狄臣之事,竟被他察觉脸上变化的情绪。他这麽注意她?只是那样不经意走过?
没有啊……喔,我去银行办妥了,我将存摺跟印章拿给你。她起身走进不远的总经理室。
她进去将存摺连同印章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盈盈笑开说:总经理你看看里面的数字正不正确。
韩佑言瞄一眼桌面上的存摺,伸手将存摺印章又移回她面前,这给你的。
给我?她诧异的盯住桌面,这户头里并非小数目,他在跟她开玩笑吗?就算她工作十年不吃不喝也存不了这麽多钱,他一句话就她,这麽乾脆?可她想的是……居心何在?
天底下无白吃的午餐,代价呢?
我不要你太辛苦,有这些钱想买什麽就买什麽,不要亏待自己。他以温柔的眼光含情看她。
这麽多钱,她真要被迷惑了。
她突回神,慌著心说:不,我不能收。她将存摺推回他面前,想用这一大笔钱购买她的灵魂还是身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存摺又被推回面前,韩佑言叹口气不强迫,收起存摺,晚上一起吃饭总可以吧?
我还有工作没做,我先出去了。
她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就算她当面拒绝,他依然会不可死心的游说,既然如此不如以沉默代替回答,应付他已让她感到疲软。
可是,一下班,她走出公司,韩佑言却毫无避讳的在人群中一把拉住她,跟我走。
韩总经理你要做什麽?众目睽睽下韩佑言紧拉住她的手不放,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陪我去吃饭。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她非得找个藉口推辞不行。
有什麽事,吃饱饭我陪你去。
她试图扳开韩佑言紧握的手,他却握的更牢。
见他没打算让她溜了的模样,这顿饭她是非去不可了,她不挣扎了,能够的话,只能希望幸运找到下份合适工作,远离他的纠缠。
回到家中,打开背包她赫然看见韩佑言的存摺就在她背包里,难道他是趁他上化妆室放进去的,要她连拒绝都没机会。
这样她算什麽?
(9鲜币)16 失控的猛兽 (h)
一定得想办法将这笔钜款还给韩佑言,假如让他那位无事则已有事一鸣惊人的凶悍老婆得知,她不只无法解释,还会吃不了兜著走,最後还要被浸猪笼。
这风险太大了。
她好手好脚,才不觊觎他的钱财,不劳而获的代价或许会是她所承受不了的报应,得不偿失。
在银行遇见狄臣的隔天晚上她立即回到e上班……她实在太缺钱了。
推开门她即看见狄臣坐在吧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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