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纳闷,刚才在停车场并没看见他那部突兀的重型机车,以为他还没到。
她笑著对狄臣尴尬说:我来上班了。
不知为什麽一见到在e的他,她脑海竟然又浮现两人在更衣室赤ll的亲热镜头,不自主的低下头,不敢正视他,这种感觉真的很别扭,尤其想到自己最後竟然又凶巴巴掴他一掌,更是措颜无地,直想挖d躲起来。
他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吧台内的张至光对她暧昧的眨眨眼,好像在暗示她什麽。
等很久?曹晴如不自在的瞥狄臣一眼,突然脸红害臊起来。
你少说两句,我不会说你是哑吧。狄臣突然咕哝骂起张至光,好像秘密被视穿,想办法掩饰,快做你的工作吧。
曹晴如也对他们两个扬扬唇傻笑,然後低著头尴尬的快步走进更衣室里,放下背包拿出舞衣和鞋子,心神不宁的想著张至光的话,“他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他等她吗?为何呢?
她怔怔想了一会,锁住的门有人敲起,她赶紧回声,等一下,我来开门。
走过去打开门,是脸上带著愉悦笑容的狄臣。我可不可以进去?他指指里面,盯著她的眼神显出少年般腼腆。
可是我要化妆还有换衣服。她忸怩的说,不是很方便。
我只在旁边不会打扰你。
可是……这感觉好奇怪,更衣化妆旁边有个男人盯著不别扭才怪。
听她支支吾吾犹豫不决,他只好直接了当破釜沉舟找藉口耍赖,我承认我喜欢你,想多陪陪你,让我进去嘛。
其实,这个问题他想了几个晚上,昨天他毅然下了结论,这女人总让他感到冲动,想欺骗自己都难。
好乾脆的表白,她顿时羞红脸,别扭的打开门,进来吧。
狄臣气度真大,到此为止都没再提那晚的风波,她反而感到自己小家子气,风度真差。
看他走进来,她关上门却没锁门,锁上门那种感觉好像两人要在里面做閒人勿视的事情似的,让人脸红心跳。
所以,还是别锁,免得都想入非非。
他往角落的休息椅坐下去,眼神却落向角落她妩媚的身影。
他定定的看著她瞧,让她画起妆来都显得不自然。不知他进来要干嘛,无所事事,只是一味悠閒的看她,好像在欣赏一幅画。
拒绝人是她最拙劣的事,不然真想将现在看起来有点色眯眯的他轰出去。
目不转睛,不怕眼睛抽痉喔?
你在想什麽?他突然发出声音,害心里正在嘀咕的她震了一下。
没有啊。她赶紧专注画眼线上眼影,连她瞄他都被注意,这男人真被她迷住了吗?
没有?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走过去,站在她背後下巴往她肩膀靠,含情注视镜子里头的她,我觉得你还是不化妆好看,画了妆不像你原来的样子。
她想转头感谢他的赞美,嘴唇却不经意被他呼出暖气的唇齿擒住,这下她终於明白他进来是有目的了。
男人就男人?确实禁不起女人一个眼神。
他舌尖迅速窜入她口腔中搅动芳泽,让她想躲都躲不掉,他软柔舌叶激动的好似欲将吞噬,我想要。他将几近灼伤人的唇移到她耳畔说。
她心被他直接露骨的话颤动一下,才想说要上台了别做这事,他却像失控的猛兽抱起她,在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躺平的更衣室两人踉跄的贴往墙角,他将她禁锢在墙间。
得逞後像不让她说话或挣扎狼吞虎咽的堵住她的嘴,双手如同争取时间奋力帮她脱下待会仍要脱掉的衣物。
被剥光衣物後感觉四周空气变得冰凉,他的体温却格外温暖,她缠住他的温度,心情也跟著蠢动。
交缠後,她愕然听见外头的舞曲竟开始播放,妆容已被搅得乱七八糟,她紧张的推开缠黏体内的躯体,不知所措说:我来不及了。
他连忙擦拭乾净,穿上衣物,看她慌张也跟著焦急起来,爱怜的说:我先出去跟他们说一下,你慢慢来,不要急。
不要急??可是,再化妆穿衣服十分钟都不够,怎能不急。看他匆匆忙忙出去,她既甜蜜又是哭笑不得,恋上一个人原来就是这种滋味。
整场晚上她在舞台上,他却坐在吧台前虎视眈眈望著台上,好似在盯著自己领地是否被侵犯,害她都不敢跟那些自行跳上舞台的男客贴身热舞,顶多只是牵牵手轻微肌肤碰触,免得他又像上回冲上台。
(14鲜币)17 你这不要脸的小妖精
经过一天晚上,狄臣怀抱的温暖仍在她心底回味,一个早上脸上盪漾的春意久久不能散去。
可是中午,午休後不久,突然迅雷不及掩耳地……
曹晴如,你给我出来,你以为你年轻就想勾引人家老公,是不是。
远远的她听见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由远乎近不断咒骂,平静的办公室突然像宁静湖水被激起大波涟漪。
瞬间所有伏案的目光全好奇的朝向声音起源处。
咒骂的女人气吁吁疾步走向她身边,冷不防,不留情的一把捉起她的头发凶狠的将她从椅子上往地下甩。
她没来得及保护自己,一迳往地板上趴下去,跌得像狗吃屎,头皮也被泼妇抓扯的痛得发麻。
我没有,韩太太你误会了。趴在地上,她吓红眼,泛著泪说。
误会?误会不会谣言满天飞,她面容狰狞嗔怒的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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