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大利,开始做高级童装生意。他们的品牌蛮表示“没有意义”。据他们夫妻说,当初想名字想不出来,就随便取了个。我就想啊,一件三岁小朋友洋装要几千块人民币的品牌,就这样给他随随便便取名字,不知道掏出钞票的爸爸妈妈们会不会有点被耍的感觉呢?
当然,我也是只这么一想。就象婉木说的,买他们牌子的几乎都是名人,对他们来说,小孩子ry,装饰品是也,诸如项链、手提包、胸针等等都可以算是accery。还真是一针见血哩,买再贵的珠宝,也不如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娃娃牵着走在报章杂志露出的效果好咯。
所以,他们的毛豆有福了。而我,也不是完全因为这孩子总穿的漂亮才喜欢她,毛豆从出生起就是个胖妞,肉肉的,现在四岁了,还象个软绵绵的小枕头。因此,我喜欢她赖在我怀里,怎么滚怎么疯,我都无所谓。也许,正是这样,这小丫头也喜欢粘着我。
“毛豆,起来!想想阿姨要去试衣服了。”
牵起我,婉木随便用脚蹭开他们家毛豆,小丫头疯着环抱住她妈妈的腿,吊在上面跟着走了几步,发现大人们真的拿出衣服,才觉得没意厅,和她爸爸,叔叔疯去了。婉木关上了房门。
“婉木,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最近胖了?都怕穿不进你的衣服了----”嘟囔着唇,我在那张整面墙的镜子前照着。婉木偶尔来了兴趣,就会设计些女装玩儿,我全拣了便宜。
“怎么会,肖阳给了我你最近的size,我是照着做的,绝对合身,去试试!”推着我进了里间。
是件很性感撩人的睡裙,轻裹在身,服帖柔滑。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信心回归,恩,也不算太胖咧。
“裹着小睡裙的女人,犹如一件百看不厌的礼物,内衣之后,尽是无穷的性感诱惑。恩,还是你们家肖阳懂女人,我问他最近你想要什么样的衣服,他说,你长胖了,搞件睡裙找自信。嘿嘿,真的蛮有效,不是吗?”
盘腿坐在床上,婉木笑的挺得意。也不知是为了她设计的这么漂亮的一件睡裙,还是因为,肖阳是他们家人,如此精。
我也笑着,却是因为这两样东西。睡裙,穿着贴心,合身。肖阳,靠着贴心,他懂我的心思。
“想想,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他还没玩够。”
“是他还没玩够,还是你?”
“我也没玩够。”
换着衣服,我老实的说。婉木不是外人,我和肖阳就是通过她认识的。
“肖阳是贪玩,可也还有分寸,想想,你们一起五年了吧。”
“恩,五年半了,12月份就整整六年了。”照着镜子整理衣服。人有了自信,精神都好些,我其实真的蛮在意自己长胖,呵呵,肖阳还看出来了?
“咳,你们不急,他们家老爷子着急了啊。整天都想从我们这儿,探你们俩的口风。”
“那你现在是在探我的口风咯?”我吊儿郎当地睨了婉木一眼,她到有长嫂风范。
“不是探,是直接问好不好,想想,也该玩够了。”婉木横了我一眼,
“又不是我一个,还不在他----”
此时,这话说的没低气,到不是因为我没自信,而是,我现在有了这病----结婚,真不能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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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漂浮在绿色湖水中的小寺院,刻在地板上驱赶心魔的鲜艳经书,还有被背到山上俯瞰寺院的小小铜佛——————恩,也不错!
翻着载垣传过来的他清修之地的图片,我暗暗思忖着,这里是个养病的好去处。
这病,我也不是没打算,只是谁都没说。我想,既然得了这个往死里走的病,头脑就要更清晰。在国内治疗,首先,我就受不了眼泪,今天那个来看一下,明天这个来慰问一下,没病死,首先被烦死。
其次,我心里还打着个要不得的小算盘。我要走了,不能不为父母想想,他们的积蓄如果全拿来治病,医好了是造化,要医不好呢,岂不全打了水漂?所以,我想到了载垣。他曾说过这样的话,死后所有的财产全部留给苗想想。老爸那性子是绝对不会要他任何东西的,佛经就看出一二了。而我,一定要厚着脸皮先要着了,载垣是出家人,他的用度一生不愁,可爸爸妈妈不能委屈————这想法是自私了点儿,可,要我这样一个又没多大能力,也没多好情操的人,滋生出多伟大的主意,那也是不可能的。
最后,还是虚荣心作祟。我觉着,人走了,死在佛的身边,是件多酷的事啊!还有,载垣会为我超度的,被这样一个风神清雅的男人送上最后一程,浪漫!
基于以上几点考虑,我给载垣发了封电子邮件。这不,只一天,他回复了,就两个字,“来吧。”其余就是些他寺院的图片,这比那两个字更诱人。
同时,我也通过网络,在法国一家教会医院登了记,病历资料全传真过去,等着他们的就诊说明。
咳!看来老妈给俺起着这名字,没起错,我想着算周到了啊————
敲着鼠标,我还在漫不经心地浏览着寺院的图片,突然,后面一只手拍下来,吓了我一跳,
“想想,看什么呢,嘿,挺漂亮的地方嘛,哪儿啊?”
是彭晨,她和我一样,上完课了,就喜欢往微机室跑,躲着上网。
“没哪儿,随便看看。”不慌不忙小化了页面,我笑嘻嘻地瞄着她,
“不是说这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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