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胃口不大好,没心情吃饭,老爷也是,不常下楼了,至于您大哥……他经常加班……”
“呵。”年时倦冷笑了一声,“继续。”
“继续……什么?”苗湘弱弱地问。
“……尤对呢?”年时倦咬了咬舌头,这个名字是真的恶心。
“尤少他……经常和夫人老爷聊天,夫人老爷也很喜欢他,他还经常去您房间单独呆一会。”苗湘又往后躲了躲,他最近是看出来了,这位祖宗是特别地讨厌尤对啊。
“尤少……呵。”年时倦又用脚踢了踢桌子,“叫他名字就行了,如果下次他再进我房间,我就不回去了,替我转告给我哥。”
“啊,好,好的。”苗湘点了点头,像是想说什么,有没敢说。
“明天我要回去一趟,我不想见到尤对,知道吗?”年时倦说。
“知道。”苗湘应和。
“滚吧。”年时倦关了电视,回了房间。
苗湘也迅速地站了起来,这一次还好,不像以往,没被这位祖宗赶出来,但是祖宗说他要回家,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啊,希望能好声好气地谈一谈,否则……哎。
“喂,年总,二少说,他明天要回家一趟。”
“明天?我知道了。”
“他还说……尤对再进他房间,他就再也不回去了。”
“……真是……我知道了,还有什么吗?”
“没了。”
电话挂断。
苗湘抖了抖身子,年总那腔调,真是……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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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妇人躺在地上,身遭满是血迹,而现如今,鲜血还在她的腹部源源不断地涌出,染红了她白色的薄外套和淡紫色的长裙。
小路的一旁有一个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跑着,他的后背有血“滴滴哒哒”地流了一路,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直在跑着,直到他看见妇人躺在血泊了,整张脸在那一瞬间就白了,一种巨大的悲痛在他眼里,而他却加快了脚步,跑向妇人。
就在他跪在地上,双手触碰到妇人的一刹那,一把刀穿过他的胸口,直直插入夫人的额头。
男子瞪大了双眼,想要转过头,却没有成功,只能僵着身子倒在妇人身上。
一只脚在男子的身上踩着,又碾了碾。
“是……”另一个年轻的男子吐了口血,继续说着,“是我,看错了,人。”
“不,你没有看错啊。”行凶者笑嘻嘻地,蹲下身子,打了打年轻男子的脸,“我是挺尊重你们,挺喜欢你们的,但对于这种喜欢,我更想要权利和……时倦。”
“呸。”年轻男子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没有礼貌的事,但他不仅做了,他还想再做一次。
“死狗。”行凶者擦了擦脸,踢了年轻男子一脚,“不要再做无谓地挣扎了,跪下来舔舔我的鞋子,我说不定心情一好,就放你一马。”
“呵,哈哈哈哈——”年轻男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也忍不住地口吐鲜血。
行凶者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对着年轻男子的腹部,连踢了数脚。看着年轻男子的脸痛苦的揪在了一起,他的内心得到了些安慰。他讨厌这个人总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自己说教,明明同样都是人,凭什么他高人一等?凭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
行凶者站在原地,视线扫过地上的众人,满是成就感。
看,平时对自己总是施舍的一家人,不也就这样吗?不也就这样被自己打倒在地了吗?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只有时倦,只有时倦,只有时倦。
只有他,是属于自己的。
而他,也只能属于自己。
现在,该去找他了。
脑中昏昏沉沉的,有些钝痛,耳边有莫名地叫声一直在响。
母亲倒在血泊中,一动也不动,而父亲正附在母亲身上,一把刀穿过俩人……
大哥在一旁躺着,没有动静,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模样的永远都可以支撑起整个家,永远都不会轻易倒下。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笃——”
“笃笃——”
醒来,快点醒来,快点醒来。
虽然一直这么想着,但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都就软软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你他妈快给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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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倦睁开了眼。
不大美好的梦。
这一次又象征着什么?是在下一秒就会发生的事吗?
年时倦吸着气,望着天花板,忍不住回想,又忍不住地想要安慰自己,就只是一个梦而已,就只是一个梦而已,就……
去你妈逼。
年时倦坐了起来,喝了一大口水,他想立刻马上就回家一趟,他不确定父母现在的情况。
现在立刻马上。
他拿起手机,将钥匙往兜里一放,就打开了门。
☆、嗯?
不能闯红灯不能闯红灯不能闯红灯……
年时倦嘴里念念叨叨地,右手食指不停地敲打着方向盘,车里一片寂静,他没有再放歌了。
“gld,……”
来电铃声。
年时倦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接了起来,同时,红灯变为黄灯。
“小倦,快回来,妈她……”
年时倦咬着牙齿,没再听自家大哥在说些什么,挂断了电话,正巧,是绿灯了,他踩下油门,冲出。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妈她……
还有爸……
大哥暂时……没事……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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